身临其境是一回事,真正地感受又是另一回事。以前,在看到新闻说吸毒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潇潇很不以为意,觉得只要自制力强,不会这么轻易被毒品给攻下的。可当她成为被毒品侵染的欧倩倩后,她觉得自己太自不量力了。只有真正吸食过毒品的人才能真正地体会毒瘾发作那一刻的感受,在那一瞬那,只要有人愿意给她毒品,真的是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欧倩倩在这个故事里一直都是个卑微的存在,作为男主程晋天的情人,她可以说是事事以他为天,几乎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是后来程晋天遇到了他所谓的真命天女许小凡后让她离开,她也听从了。在程晋天和许小凡的相处过程中,她一直都是扮演着善解人意的一个角色。尽管不再见程晋天的情人,但只要程晋天需要她,天涯海角她都会第一时间赶到去安慰他,甚至替他出谋划策。因为深爱着这个男人,她选择事事为他着想。遗憾的是她被人利用,成为了别人口中那个恶毒女人,最后被放逐于国外。
欧倩倩自认为自己是个三观很正的女人,在国外的每一天她都是借酒浇愁的,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直至后来无意间被沾惹上了毒品,以至于后来愈发不可收拾。同时欧倩倩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可惜再聪明也敌不过暗算,就算知道了她身上的毒瘾是有人刻意而为又怎么样,她没钱没势除了认命似乎并不能做些什么,可真的要认命吗?欧倩倩骨子里可不是这样甘愿认输的人,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更别说有那么多的外界因素,所以在她要接受真相的时候,她被注射了超量的毒品,这也才有了潇潇扮演的欧倩倩。
欧倩倩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在知道了设计自己的人是许小凡的母亲许凤婷之后,她并没有连带着许小凡一起恨上。所以,欧倩倩想要的很简单,让许凤婷以命抵命,同时也要让许小凡看清自己母亲的真实面目。
而现在,欧倩倩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如何戒掉身上的毒瘾,这可是个非常浩大的工程。
倩倩不知道许凤婷是否知道自己还活着,她只知道她必须得离开这里,在对方还没有发觉之前。所以她去了法国的巴黎,那个浪漫之都。然后她找了一份工作——高级餐厅的服务员,因着其语言的天赋,她很幸运的被录用了。这天,倩倩一如继往地走进总统套房,准备打扫房间的时候,忽地一个人从卧室走了出来,吓得她不轻。对方很抱歉,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没有,是我没有提前通知就来了,我这就离开。”入住这个房间的是位姓林的先生,之前并不知道具体姓名,直至她抬头望向他,才不禁感慨这个世界的渺小。林世尧,程晋天最好的合作伙伴,也是最好的兄弟,在和程晋天在一起的时候,她有幸见过他几次,不过现在看样子,似乎他并没有认出自己来。也是,能认出来就怪了,因毒品的因素,她现在看起来可是比实际年龄大十岁呢?
林世尧叫住要离开的倩倩,道:“你不用走,我马上就离开了。”
倩倩只应了一声“是”便安静地站在一旁。林世尧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这领带怎么系也系不好,他可是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可不能因此失礼。于是一遍又一遍的拆开再系,拆开再系,不知这样重复了多少遍,直至一旁的倩倩终于看不下去了。“林先生,如果不介意,我来吧。”林世尧求之不得,哪会介意。
在倩倩的巧手下,不到一分钟,领带就系好,林世尧很满意,说了声谢谢,看了看时间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之后,倩倩没再遇上林世尧,如果不是房间的痕迹表示他还在,她真怀疑他离开了呢?倩倩住的地方离酒店不远,走路只需十来分钟,但对于深夜下班的人,还是很有安全顾虑的。这不,就让她给遇到了,看着团团围住她的几个混混,倩倩快速地想着摆脱方法。
背后传来的冰凉告诉她,她已无路可退,就在她决定要动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那些小混混不知为什么就一下子跑开了。倩倩还在疑惑着原因之时,那道声音再次响起,“真的是你,你没事吧!”
是林世尧,倩倩终于放下了提起的心,道:“我没事,谢谢你。”
“这么晚了,徒步回家很危险的,不如让我送你吧,就当感谢你上次救急。”就这样放任着一个女人在深夜独自回家,林世尧可做不到。
倩倩顿了顿,想要拒绝,可不及开口,一阵窒息难受的感觉猝不及防地便袭来,倩倩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苍白了脸,软着身子靠着墙滑了下来。林世尧立即道:“你别怕,我送你去医院。”作势就要抱倩倩。
倩倩这是毒瘾发作,去医院应得了一时,应不了一世,拒绝道:“我没事,林先生,你走吧。”
林世尧看得出倩倩很难受,也看得出她强硬的拒绝态度,但并不打算就这样离开,道:“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离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去医院,但至少让我送你回家吧。”满头大汗的倩倩让林世尧真的很担心,他有想过强制的,可也知道这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管用,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就是知道。
倩倩把自己抱成团,难难地报上了一串地址。林世尧听完后,不假思索地便抱起了倩倩把她小心地安置在车上,为了让她好受点,甚至牺牲了自己,让她靠在了他身上。林世尧并不知道倩倩身体的情形,他只是单纯地以为是什么隐疾。一路上,倩倩都在极力地和毒瘾作着斗争,她很想打败它,可光想想是没有用的。就在她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人也已经到家了,被林世尧小心地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