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助谁成帝?”
“不能说是我要助谁,只能说是我手中的剑要助谁!我的责任,只是负责守护碧血剑而已!”
她从怀中掏出一只长命锁,“太后可还记得,这是您的孙女洁儿满月之时您送给她的金锁?身为一个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亲自下令杀死了自己亲骨肉的心情,那种痛楚,若是您能感受得到,也就不会觉得我如此作为,一点也不算过分的了!”
“胡说!那明明是你和慕容弓的杂种!”
“是与不是太后心中有数!何需如此疾言厉色地为自己的罪行开脱!”她将那长命锁丢到她的桌前,“怎么说,她终究是被害死了!再说这些还有何用?现在,金锁已还回来了!”
太后微垂眼皮,定定地看着面前的金锁,慢慢地,她眉头微蹙,疑惑地问:“怎么……怎么还会有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杨雪胭浅浅一笑:“对!属于阴间地府的气味!太后心脏不好,闻了它,也可让您去黄泉路上舒服一些!”
“你!”太后不由惊怒,抬手狠狠地将那块金锁飞扫到了地上,瞬间,她嘴唇发白眼露惊恐之色,手捂抓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你……竟敢对哀家下毒!”
杨雪胭讪笑:“与其如此活着,亲眼目睹着自己毕生所努力的一切如数切掉,目睹着自己儿子,死在自己的面前,还不如先自个了结,也免去了这一场痛苦!这些,雪胭心有感触!雪胭不忍太后一把年纪了还受如此折磨!所以,雪胭这是在帮太后!”
“妖孽的女人!你这个妖孽……”还没骂完,便又摔回了座位里,呼吸短促,一副极难受的样子。
杨雪胭悠然走上前去,自怀中取出一根医针,轻叹道:“太后难受,雪胭心里也难受,不如,雪胭就让太后来个安乐死吧!”医针轻盈一刺,直直地插入了太后喉部的穴位中,急促的呼吸变成了顺畅的呼气,吸呼不进,软软地,她安祥闭上了眼睛,如睡着了一般的静躺在了木椅之中。
轻拔出了医针,杨雪胭再次凄然地笑了笑,转身默默地拾起了地上的金锁,翻跳出了窗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