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灯光刺眼,常霏疲惫不堪:“我没有引诱他,我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小区,但我之前从没见过他,而且他还是一个神经病,喜欢扮女人,他的假发就扔在阳台上,化妆包放在盥洗室里,还有一条珍珠项链,不知藏在哪里,你们去搜我们住的屋子,肯定能搜出来。”
“你租住的屋子已经搜查过了,没有你说的这些东西,而且你说你不认识他,可他说认识你,要不然他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
她下楼的时候明明看到都在的,怎么会不见了呢?常霏头疼得厉害,她揉着太阳穴,竭力保持清醒:“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那人真是个神经病,你们要不相信,可以传唤张大伯父子还有小区保安,他们都可以作证。”
“传唤过了,都说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没法给你作证。不过,我们倒是找到了其他的目击者,他们都能证明,顾丁翔被你和水云洁恐吓,吓得从阳台上逃生,不小心摔断了双Tui,他的父母请了律师,要你赔偿全部的医药费,还要告你从事Yin秽活动、诈骗钱财、故意伤害......”
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儿子神经病,父母的脑子也多半不正常,常霏气愤地说道:“我还是处.女,卖什么Yin啊?我再说一遍,他真是神经病,跑到我们的浴室里洗澡化妆,还穿我们的衣服,摔断双Tui那是他自作自受。”
几名警察见她神情不似作伪,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负责主审的那个面色慎重地说道:“我们会继续调查此事,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会做出正确的处理。”
御尊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常霏和水云洁遇到了神经病,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还被抓进了派出所,恨不得一脚踢死顾丁翔。他立刻吩咐晟哥联系最好的律师,寻找对常霏有利的证人证据,务必要抢在海澈之前帮到常霏。
差不多同一时间,海澈也知道了此事,他立刻让人请律师,然后打电话给安斯晨,两人各自叫上好友,又带上大批小弟,开了二十多辆车,浩浩荡荡开到温氏集团,门卫看到这么多富家子弟上门闹事,P都不敢放一个。
“温春宜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安斯晨一下车,就扯着嗓子嘶吼。几十个手下分成两列,恭迎海澈和安斯晨,很多员工探头观看,没一人敢走出来,海澈和安斯晨昂首入内。
有看热闹的,自然也有拍马屁的,好几名员工向他通风报信:“温董,不好了,海少和安少带了几十个人冲到公司来了,现已经到大厅了……”
温春宜顿时吓得屁滚尿流,慌忙收起手机想从后门溜,可海澈早有防备,揪住后好一顿教训,温春宜颜面尽失。等到海澈和安斯晨带人离开,狼狈不堪的温春宜从地爬起来,掏出手机打给蓝紫玲:“紫玲,舅舅这次可被你害惨了……”
蓝紫玲顿时不乐意了:“舅舅,你自己办事不力,怪我干什么?”甥舅两个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
有了御尊和海澈的介入,常霏很快被放了出来,只是她连吓带气,病倒了。
这一天张凉雨第一次见到常霏,坐在路虎车里,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真没看出有何与众不同,值得海澈为她要死要活的。
常霏晕晕沉沉,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在VIP病房里,手上还在打点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还有一股清新的香水味,那是海澈最喜欢用的阿玛尼寄情香水,那种香味,如同迎面吹来的海风,以前总是能让她轻松自在,现在却只想逃得远远的。
“Ivy,你醒了!”海澈眼中布满血丝,双手握着她那只挂着点滴的手,就象捧着颗价值连城的珍珠。
“Ice也进派出所了,她现在怎样了?”
“她没事,好着呢,你就放心吧,昨晚她还陪了你一个晚上,早上才回去补觉了,估计下午还会来。”海澈用指腹轻轻地划着她的手背,原本冷冽的俊脸柔和下来,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刚醒来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吃粥好不好?”
声音带着明显的Chong溺,显然常霏在停车场上跟他说的话都白说了,他根本就没听进去。
“好的,谢谢!”常霏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