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快又气炸了!”有好几次,凤箫离都有种想撞墙的感觉。
金凝想了许久,想到的还是这样一句话:“王爷对小姐自然是好的!”
“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他这是实行法西斯*,完全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我快压抑死了!”
“法西斯?那是什么?”
她自然是没有回答!
金凝想将她身上的红色罗裙给换下来,换上一套粉色的或者是紫色的水莲裙也好,凤箫离死活不愿意,她就是喜欢红色喜欢罗裙,感觉自己这身的衣服比金凝手上的衣服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这衣服有多好她们二人自然是不知道,有一点可以知道,就是金凝执拗不过凤箫离,平身违抗王爷的话,把凤箫离身上的罗裙皱褶给拂好,又给她重新换了头饰,最后凤箫离又忍不住了,把头上贵重的头饰给摘下来。
“太重了太重了,都拿下来拿下来!”
金凝又妥协了,换上凤箫离平日佩戴的白玉簪。她是真的感到很奇怪,别人都是把好的全放在自己身上,她可好,只留下最不起眼的白玉簪。
她摇摇头,她只是一个侍女,不该违抗小姐的意思,王爷对不起了!
凤箫离如初见一般出现在淳亲王爷前面,王爷许久都说不出话,对着金凝斥责道:“金凝,本王不是叫你好好打扮吗,怎么小姐还是和平日一样?”
“是我叫金凝这样打扮得,我觉得这个样子很好,你就别责怪她了,金凝也是听我的话去做,否则我一个不高兴,连金凝也要遭殃!”
王爷听后叹息道:“唉,阿离你从前就不喜爱红色,连头饰也是选贵重的,你性子也变了许多,一个人即使失忆了,也不会转变这么多,难道真如你所说,你真的不是阿离?”但是那胎记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真的不是!”她点头,“我一直都和你们说我真不是本人你们就是不相信,难不成要我挖心挖肺你们才能相信我的话?”对着淳亲王爷,她狠心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门口停了两辆马车,淳亲王爷刚才打定主意是不和她同一辆马车的,原本她还想无论如何都要挤上他的马车,不过现在似乎没有这样的必要了。
淳亲王府离皇宫不是很远的路程,半个时辰就到了,凤箫离又叹气了,如果让她施展轻功,半刻钟就到了。
金凝以为凤箫离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担心,便安慰道:“小姐,在金凝认为你真的是小姐,小姐只是失忆了才会改变这么多,你就别把王爷的话放在心上!”
凤箫离摇摇头:“金凝你错了,我不是因为这个而叹息,我是因为一会又见木心琦这个奇葩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