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为自己的勇敢沾沾自喜的时候,没想到那床单里竟然没有任何的鬼魂或者其他的东西。
而且看着这红色的床单,我觉得我在哪见过。
仔细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郝建的,这货最奇葩的就是大夏天的还睡这种能够自发热的法兰绒床单,他不怕热,好像对热没啥感觉。
上面的黑毛巾我也想起来了,也是郝建的。
当然那个毛巾原来并不是黑色的,只是让郝健给用成那个颜色了。
估计是今天晚上郝建难得的勤快了一次,把床单和手巾给洗了,而阳台没有晾衣服的地方了,所以郝建才晾在走廊尽头的窗户上。
这***,吓得劳资一身的冷汗,回去说什么也得揍他一顿。
脱离险情或者说根本没有险情的我松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凳子上的垃圾袋,扔到厕所之后我就回了卧室。
躺到床上之后我有点睡不着,毕竟从来没体验过睡十二个小时。
我睡不着的时候特别爱翻身,为了不影响到他们几个,就径直坐了起来,刚好也能看看他们几个的睡姿。
我们四个难得的一直这么好,经历了好几次的事情,竟然都没什么事,一个个的都蹦的很欢。
不过我看着看着就发现郝建挺不对劲的,我怎么听不见他的呼吸声。
记得以前郝建可是呼噜震天响啊,今天怎么回事,好像没有在喘气似的。
看着其他两个人都很正常,但是就只有郝建是那种情况,该不是有什么事吧。
但是现在爬到郝建的床上去看很奇怪啊,而且还那么高,万一他被我吓醒的话我很有可能被他给掀下去。
算了,也没遇到什么事情,郝建应该是不会有事的。
我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后,就把郝建给忘了,玩了一会手机之后就又觉得有点困了,毕竟生物钟在那摆着呢,在晚上自然而然的就会觉得困。
一觉醒来的时候是十点多了,考试是在下午,就一门,所以我们是一点也不着急。
到了食堂随便的吃了几口,之后就晃晃悠悠的在外面闲逛,经过昨天的考试大家的心里都有了底,所以压根就不知道紧张。
到了一点左右,大家向着考场走去,一个个的都是大爷样,根本不把监考老师放在眼里。
但是这次大家可能是有点乐观了,虽然我成功的把题送了出去,但是我发现我给疯子和胖子传的小条根本就丢不出去。
老师监考的力度太严了,眼睛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盯着我们。
因为刚开始的时候疯子太浪了,导致老师直接就站在了他的身边,想扔小条那是做梦。
好在我和胖子挨得比较近,所以答案基本都给了胖子。
疯子欲哭无泪,我觉得他会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得瑟了。
出了考场之后疯子垂头丧气,说下学期一定会好好学的,不能把希望都放在小条上面。
于是回到宿舍之后,疯子抱着郝建的大腿就开始求他,让郝建给做个微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