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有荣若初在和曾珍在一起,曾子修也就特别放心了,他抚了抚妻子张碧倩的双肩,示意她别担心。
荣若初带着曾珍去了医院,温骊锦为她包扎了伤品,温骊锦从来就不会多问的人,他没有因为这伤口而说什么,只是道:“过几天就会好了,而且我不会让你留疤痕的。”
“骊锦最好了。”荣若初笑道。
然后,荣若初和曾珍走出了医院,她准备送曾珍回家,在路上,她问道:“珍珍,报纸上都出来了,你和东鑫不结婚也没有办法了,还是结了吧!”
曾珍苦笑了一声:“荣姐姐,别人不知道为什么,你也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吧!我的精神又以没有问题,怎么可能跟他结婚?”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得想一想父母的名声啊!大家在香城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告诉你。”荣若初说到了这里,她卖了一个关子,惹得曾珍不由望着她,期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荣若初开着车,见曾珍开始听她的话,于是将车停靠在了一边,然后才凝视着她道:“你如果嫁到楼家,得到不仅是楼家父母的支持,还有我和西顾的支持,另外,最重要的是,你可以让东鑫在这场婚姻里乖乖的向你投降。”
说实在的,曾珍无一刻不想着如何扳倒楼东鑫,可是,凭武力,尽管她也是女警中屈指可数的,但是,比起楼东鑫来,却是还差一些,凭势力,她是还无权无职的小警察一枚,他是军队里的少校营长了,要想扳倒他,她还真想不到万全之策。
“可是,荣姐姐,他并不爱我,我们结婚,会有幸福吗?”曾珍还是担心,她虽然行事敢做敢当,但感情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有占过上风,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做了。
荣若初握拳向上举:“幸福不幸福呢?都是要自己争取过后才会有的。你有没有想过,去争取呢?”
曾珍苦笑了一声:“我现在只想将他扳倒!”
“那就结婚!”荣若初出馊主意,“东鑫不是不想结吗?你偏气他,就要结,这就是你扳倒他的第一步。”
“可我也不想结啊!荣姐姐。”曾珍愕然。
荣若初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警察,做警察的不是有时候会钓鱼执法的,你现在是要扳倒东鑫,我告诉你,这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我再想想吧!”曾珍还是有些迟疑。
。
同一时间,楼家大院里。
楼东鑫将家里的报纸撕得粉碎:“我不结婚,更不会和她结婚!”
楼毅龙生气的吼道:“那你昨晚干嘛要和曾珍开-房?”
“我……”楼东鑫说到这个就生气得不行,“这是荣若初给我设的陷阱!妈,难道您不知道吗?您来酒店,就是荣若初给您报的信,是不是?”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刘欣雨此时装作无辜的道:“东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您装聋作哑!”楼东鑫大声的吼了起来。
刘欣雨马上向楼毅龙撒娇道:“老公,你儿子吼我!”
楼毅龙的浓眉马上就竖了起来,而楼东鑫更是气得不行,现在他被最亲的亲人给出卖了,世界上有这么惨的事情吗?他一向当他们是最爱的人,为他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他们呢?却是在背后捅他一刀,将他卖给了曾珍这个女人!
楼毅龙拿出了在军队的威严来:“楼东鑫,这是命令!你必须服从。我们楼家可丢不起这样的脸!今天我们双方家长都看到了,你睡了人家曾珍,还有,你竟然铐着人家……”
“我不服!”楼东鑫据理力争。
楼毅龙一捶定音:“如果你敢不服从,如果你曾叔告你上军事法庭怎么办?你是军人,不可无节制,懂吗?”
楼东鑫冷笑了一声:“好一个军人弄伤了良家妇女!这个跟头我栽了,我认了!结婚就结婚,只是,我们婚后的生活,你们都别想干涉,否则别怪我离婚!”
楼毅龙正欲训话,刘欣雨拉住了他,这还没有结到婚,就在想着如何离婚了,这婚姻还成得了吗?能长久吗?
于是,这场婚姻,在双方家长的坚持之下,定了下来。
曾珍养了几天的伤,她没有去警察局上班,不想被同事们问起手怎么啦,不过,温骊锦的药真的很有效,她手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只是心底的伤,却还是血淋淋的不肯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