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昭感受着这一刻的温暖,就这般看着他此时唇角上绽着的笑容。
“你带给我的,全是美好。”
贴近了额头,气息温热的喷洒在她的鼻梁上,继续道:“我们的孩儿,自然也是美玉,担得起‘玿’字。”
“那……若是男儿呢。”
慕容绝璟喷洒下来的鼻息不断,而是带了几分更深的笑意。
“若是男儿,就叫麟儿。”
夏诗昭此刻皱起了眉头。
“麟儿,风流潇洒,愿早诞麟儿,麟子凤雏。”
深深的暗眸里带了笑,这笑意里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期许,还有道不明的傲气。
此颀的情。若是男儿,那是他慕容绝璟的世子,自然担得起这一个名字,麒麟贵子,天降不凡。
夏诗昭被他的解释惹得一笑,这会儿被他抱着,两人额头紧贴着,气息温热……就这样笑弯了眉眼。
“好……就叫麟儿。”
这外头的贺礼安顿好了之后,整个夏府又安静了起来,唯有不同的便是更多人多了笑脸,在府中,丫鬟小厮们只知道上头有那一道圣旨,却是不知道更深层的事情,听说夏诗昭有了身孕,自然高兴,都道:
“是吧,就说咱家小姐向来不一般,上知天命,老天爷都喜欢眷顾来着。”
“圣旨算什么,还要废妃,咱家小姐现在肚子里就有一个来着,这璟王妃呀……是当定了。”
“去去……这叫什么话呢,咱家小姐和璟王……你没看出来呀?那哪是这圣旨……”
此时夏诗昭在花园中坐着,听着这些话,听多了都不上心了。
之前圣旨下来之后,府中上上下下压抑了那么多天,这会儿都觉得是扬眉吐气,乐得氛围畅快。
一院的平安喜乐,难得今日日头晴朗,芍药拿着小楼的被子出去晒了,绝璟也恰好去处理些事儿了,司鹄亦是一并出府,只剩下她,犯了困的喜睡。
此时外头祥和,因为好些天没在外头这般晒太阳了,所以此时只在园子中闭目养神。
兴许是因为外头的丫鬟太乐得得意忘形,这会儿有人领了人进来,却是没人通报,只听到这和风畅快的情境之下,一道步伐轻缓声慢慢在花园中响起。
夏诗昭最初以为是芍药晾被子回来了,就这般停在了她身边不远处。
于是继续闭目轻睡,却是没说话。
可是阳光微醺中,只觉得感觉不太对,若是芍药,一定早就自顾自的走到她身边来了,而不是如此时这般……远远的没有走近,便不敢再靠近的停了下来。
可以感觉到那来人的踌躇,走走停停,将要靠近的时候,却是又将步伐停了下来。
夏诗昭在这棵树下的小榻上坐着,她却是停在了将近十步以外的另一棵树下。
这会儿心里觉得奇怪,夏诗昭终于缓缓的将眸眼睁开,一睁开……看到了前头的人,一下子便微怔了下来。
此刻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有点挪不开目光,就这般一直看着树下的人。
恍如隔世……
这个词兴许就是用来形容现在这种状况的。
琴瑶此刻正站在树下,就这般胆怯懦懦的看着夏诗昭,两个人的眼眸这般对视,显然是截然两种不同的感觉。
夏诗昭就这样愣愣看着前方,根本没想到眼前出现的人竟是琴瑶,方才还以为是芍药……
更是意外,目光此刻就这般落到了琴瑶的衣裳上,一身青衣大褂,素色灰白,脖子上戴着一串佛珠,而头上已经带了僧帽,姣好的眉目犹在,却已经是多了几分脱离了红尘的味道。
“你……”几分说不出话。
看到琴瑶的眼眶红红的,就这般捻了一串佛珠站在树下。
琴瑶显然也没想到夏诗昭突然睁眼,“姐……璟王妃。”顿时改了称呼。
夏诗昭就这般看得有些回不过神来。
几乎是一瞬间的尴尬,琴瑶已经不是从前的琴瑶了,这一瞬眼中有着慌乱……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胆敢来面对夏诗昭,面对曾经那一段荒唐的往事,她怎么也忘不了……她是璟王侧妃,而此时面前的人,是璟王妃。
她怎么也忘不了……她是琴家小姐,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十里红妆出嫁,却是在太虚宫那一夜,一切都颠覆了,永远也忘不了,慕容绝珛最后命人将她送出宫外,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璟王侧妃,而只是一个流落街头,手无半点银钱的罪臣之女……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如何熬过那一段日子,只是不得不接受慕容绝璟根本就不爱她的事实,不得不接受琴家败在她手中的现实,她曾想着就这样疯疯癫癫下去,可是在最后,连自己都骗不了自己……
罪孽太重,干脆找了一个尼姑庵,跪了三天三夜,换来师太收了她,只可惜说她眼中心事过重,尘缘未了,所以迟迟不为她剃度修行,此时这僧帽之下,是她一头青丝。
眼睛哭得红肿,看到夏诗昭顿时泪就这般下来了。
朝着夏诗昭跪了下来:“璟王妃,我来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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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大赛结束仅剩最后一小时~~(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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