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爹说要月神节才宣布,二哥我先告诉你,是想二哥转告姨娘和嫂子,以后别为难月丫了,毕竟以后大家是一家人,别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南宫柏有些强硬地说:“以前的事过去了就算了,以后月丫是我的人,要有人欺负她,我可是不依的!”
南宫友说不出话来,毕竟是自己娘和夫人对不起明月,他还有什么可分辨的。
两人回到山庄,果然一家都被二少奶奶和严姨娘闹的鸡飞狗跳,一听到南宫友抱了孩子回来,二少奶奶就飞奔着跑来,远远就哭叫道:“南宫友,小宝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和你拼了!”
她冲过来,想抢小宝,南宫友一声怒吼:“够了,小宝才吃了药,任何人不准动他,我抱他回房。累”
二少奶奶哪里肯,伸手来接小宝,哭道:“我要看看我家小宝,这……这都是什么啊?”
她看到小宝头上裹了布,就伸手来弄,南宫友啪地一巴掌拍掉她的手,怒道:“方雅萍,我说了任何人不准动他,这也包括你!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再胡闹的话,小宝有什么意外,我……我休了你!”
他说完抱着小宝蹬蹬往自己院里走,方雅萍愣了愣,叫起来:“天……南宫友,你刚才说什么?休了我?你……你……我犯了什么错你要休我……娘啊,你听听他说什么……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檬”
她哭着扑到了一旁方母怀中,哭天抢地起来。方母是听说南宫明月抱走孩子赶过来的,跟着方雅萍急了一天,没想到姑爷抱了孩子回来了,却是这样的言词,登时气得手脚都抖起来,冲着南宫友的背影叫道:“南宫友,你给我回来说清楚,你抱着孩子出去一天不清不楚,老娘都还没追究你,你凭什么要休我女儿啊!”
南宫友充耳不闻,走得飞快,严姨娘匆匆跑上来劝道:“亲家,那小子犯糊涂了,一会我回去骂他,让他给你们赔罪啊!”
方母不依,看女儿哭的伤心,一腔怒火就转到了严姨娘身上,骂道:“什么犯糊涂,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是不是想把我女儿休了,好把我的孙子抱给那个妖孽啊?你们南宫家,什么都是莫名其妙的,爹不像爹,女儿不像女儿,现在哥哥不像哥哥,妹妹不像妹妹,乱七八糟的,我看,休了也好,萍儿,抱了孩子,咱们走,娘就不信了,离开南宫家,爹娘养不活你!”
方家当初就反对女儿嫁给南宫友,说他出生不好,虽然是南宫家的儿子,到底是庶出,低人一等。是方雅萍看南宫友为人善良正直,又在朝中做了御医,犟着非要嫁过来。
过门后方雅萍一直没孩子,方家人觉得亏欠南宫友,就没敢嫌弃南宫友的身份,可是一等女儿替南宫友生了小宝后,方家人顿时腰杆硬起来,百般挑剔起南宫友。
方家一会嫌南宫友做御医俸禄低,一会嫌他没时间好好照顾妻儿,一会又嫌南宫友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委屈女儿……
南宫友被说的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妻儿母亲,一直思想着是不是辞了御医的职务回家去医馆坐诊算了,才和南宫锗提过一次就被南宫锗骂了,问他是不是掉进了钱眼里,回来让谁去做御医啊?
南宫友被骂的无法还口,只好老老实实继续做下去。方家本来打算他一辞了御医就拿钱出来给他自己开医馆,没想到南宫友说不辞了,气得方母当时就骂他扶不上墙的烂泥。
现在方家还没嫌弃这团烂泥,这团烂泥倒嫌弃起自己的女儿,你让方母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拉着女儿就要去找南宫友,反过来要休南宫友了。
南宫友将小宝抱回房,看到卧室里挂满了符纸,香火点的到处都是,他想起明月的吩咐,气得将小宝放在床上,就动手扯掉了符纸扔了出去,正在扔香火,方家母亲和方雅萍赶到了。
方母一看到自己求来的大师的符纸被扔得到处都是,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血被糟蹋了,气得冲上来就叫道:“南宫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想要小宝活了?”
南宫友忙着开窗换新鲜空气,被方母一把抓住,就急道:“我就是为了小宝好好活着才这样做的,你们别管了,从现在开始小宝交给我来照顾,过几天保证还你们一个健康的小宝!”
他正说着,看到方雅萍悄悄溜进去要抱小宝,大吼一声:“方雅萍,你要做什么?”
就冲了进去,他用力过大,带得方母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地上,他也顾不上,几步冲上去就抓住了方雅萍的后颈,用力一拉,竟然把方雅萍的衣服扯裂了。
只听“刺啦”一声,方雅萍跌到了床前,头撞到了床柱上,正好撞在眉心上,痛得她眼前一黑,就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