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侍卫纷纷上马,跟着谷隽去追风离,时文急得对铁纯比手画脚,铁纯人直,猜不到他说什么,看到谷隽他们都上马走了,也顾不上马车了,跳下马,换了自己的坐骑,就追着风离去了。
时文矛盾地看了看被抛弃的马车,再看看远去的众人,一狠心,跳上马车就赶着马追了上去。
铁纯在前面回头看见,急得勒马叫道:“时文,你不听爷的话啊,叫你留下南宫明月啊,你再不来我们走了!”
马车不比单马,速度慢了许多,眨眼功夫风离已经不见人了,只有谷隽还回头张望,时文要顾着马车,铁定是要被抛下的。
时文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摇头。铁纯不知道他被点了哑穴,看他不说也不弃马车,就急了,叫了一声:“你要她就留下吧!我们走了!”
他一甩马鞭,纵马去追风离。
时文一边心急地赶着马车,一边倾听着马车里的动静,马车里明月的呻吟不断溢出,让他听了脸红心跳,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怜惜之意。
离王这样走了,不管她的话她真的会死的!听着她的喘息越来越激烈,他矛盾地不知道该不该调转马车把她带走,找个地方……
只是才这样一想,他猛地摇头,这是背叛风离,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可是听着明月暧昧的喘息,想到她此时在里面可能会有的样子,对于血气方刚的时文来说又是比金钱地位还大的诱惑,这样的诱惑和忠心相互矛盾,就是折磨了。
里面的明月此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一路来的颠簸早就加速了药效在体内的运做,任她忍着,也无法拒绝这种非人体自身控制就能压下的涌动。
她听到了风离让铁纯丢下她的话,她已经没心情去追究他的无情,她只陷在自己的***中起起落落,前世和今生的遇到的事情不断地在脑海里翻涌,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漂浮在半空了,就等着这体内的***得不到宣泄后血管迸裂,那就是一切的解脱。
眼睛已经被***冲击得血红,看出去都是红红的一片,她已经能动了,也能叫了,只是根本没有跳车的意识。她死死用指甲抠着棉被,不让它因为自己的扭动而脱落,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羞人的呻吟肆无忌惮溢出口。
这是她能为自己保留的最后的尊严,外面是风离的手下,她不能在他们面前丢人……
她就这样坚持着,直到自己再也承受不了冲击,哇地吐出了第一口血,她才微微有些清醒,觉得***的折磨稍减。原来这也是一种方法!她才想着就感觉胸口重重的一痛,险些痛晕过去,她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受了内伤.
这样继续抵抗只会死得更快,她的心冷了,任由自己的意识浮浮沉沉,不再去做无谓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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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纯回了几次头,都见不到时文,急了,一打马就冲向前和谷隽并肩吼道:“爷是怎么回事,南宫明月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老子回去杀了她,免得便宜别人。”
谷隽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理她做什么,爷都说不管了,你还多事带她回来做什么?”
铁纯叫道:“我怎么知道轿子里的人是她,还以为是琼碧又害哪家小姐了,拦下了才知道是她,被下了春药,什么都没穿地裹在被中,不把她带回来,难道留给过路的逍遥去吗?”
“什么?她被下了春药?”谷隽大叫,马鞭指向后面:“你就这样将她扔在马车里?”
“是啊,爷说不准管,我就扔下了。也不知道时文会不会要她……”
铁纯住了口,不想把自己的兄弟想的那么坏,闷闷说道:“所以我才追来问你,爷到底要不要她,要的话就赶紧回去救她,否则再拖一会,她就算不便宜别人,也会血管破裂而死!”
“你怎么不早说!”谷隽气急,打马去追风离,边叫道:“爷,你别赌气了,回去看看她,否则你会后悔的!”
他们两交谈的那么大声,风离早听到了,他握紧了马鞭,死死地咬着牙,又跑了一段路,突然勒住了马,回身说:“你们去和他们会合,不用等我,我会来追你们的!”
他长啸一声,从马上飞起,在树稍上足尖一点,往来路飞掠回去。
谷隽冲向前,一弯腰拉了他的马绳,带着马就往前跑了。
铁纯看到风离几个起落就将他们丢在了后面,张大了嘴,半天才回过神来,对谷隽叫道:“谷大哥,我怎么觉得爷的功夫好像又精进了!”
谷隽回头看着那银色的大麾像只大鸟一样消失在夜空中,苦笑:“我倒觉得爷今天一切都不对,感觉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真的是我们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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