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娶她?难道只是为了余远山那商业会长的身份可以支持你的选举?”一梦声音放轻了些,但是语气中仍有着浓浓的不甘心。
“我自有我的……”
卓清扬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年安安一句都没有听清,她用手掩住唇步步后退。
他只爱她,只有她!那为什么要娶她?为什么?
退了两三步,安安的身体整个人撞向了廊中用来装饰的一个一人高的瓷瓶,“咣当”一声,瓷瓶摇晃了下,却被她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以避免倒地的厄运。
“谁在外面?”
屋内传来男人的一声利喝,随后骤然变得安静,好似先前那些细细的啜泣声,不甘的责问声,以及男人温柔如初的安抚声,都只是一场无痕的梦般……
年安安再顾不得暗自神伤,拽着裙边拔腿就朝来时的走廊冲去。
“吱呀”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身着黑西装的俊雅不凡的男人走了出来,走廊里空无一人,可是他的眼角还是捕捉到了远处闪进走廊深处的一截雪白的裙角。
是她!她都听见了?
卓清扬眉角微蹙了片刻,随着屋内女人跟了出来,一双纤臂攀上他的脖颈,他脸色缓了缓,轻轻扯开了女人的手臂,暗自叹息了下--
听见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总好过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