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在部队,不然还能在哪?”,凌北寒忍着心里的复杂,扯着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可他却不知道,他这么刻意为她好的一句话,对郁子悦来说,就如同一记闷锤,砸在她的心口!
为什么要骗她?他明明在市区的,为什么要骗她啊?!有什么好骗的啊?!
“刚刚在街上好像看到你了,可能我遇鬼了吧!”,郁子悦嘲讽地说道,她的话令一旁的颜汐听得目瞪口呆的。
她看到他了?!凌北寒心里一阵烦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想给你个惊喜,下午三.点,家里见!”,为了不让她伤心,他只好这么说道。
这下郁子悦更惊呆了!一脸地难以置信地看着颜汐,这对她来说,真的是,太大太大的surprise!刚刚被欺骗,受伤的心,此刻涨满了感动!她也不禁觉得,自己太不信任他了,刚刚竟然又要胡思乱想了!
“好……好……我这就回家等你!”,激动地语无伦次地说道。
挂断电话后,凌北寒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又给报社的程玉柏打了个电话。彼时,车子已经驶开闹市区。
***
“是真的又怎样?!你怎么知道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凌北寒!你现在结婚了,就算觉得再对不起夏静初,也不可以背叛了现在的婚姻!”,肖颖拍着桌子,气愤地对凌北寒吼道。
“肖女士!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为什么不见死不救?!你的良心呢?!啊?!”,凌北寒满心悲哀地瞪视着自己的母亲,小时候,那个善良慈爱的女人,哪去了?!
肖颖看着凌北寒,心里也刺痛了下,当初推倒夏静初时,自己就愤怒地离开了,根本不知道她怀着身孕,等知道时,夏静初已经被送医院了。
“别跟我这么说话!难道那个孩子真是你的?!”,肖颖心里咯噔了下,难道自己真的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孙子?脸色一阵惨白,她就那么呆愣着看着凌北寒。
“是不是我的,有所谓吗?你都会见死不救,不是?”,凌北寒看着肖颖,扣问道。
“那你想怎样?!现在和郁子悦离婚,再娶夏静初?!”,肖颖激动地吼道,同时,她也明白儿子此刻内心的矛盾和痛苦。
“我还是那句,您好自为之吧!我的事,你甭管!”,凌北寒说完,大步离开。怎么也没想到,夏静初说的都是事实——
“我造的孽,和你没关系!凌北寒!你自己的幸福要把握好!”,肖颖激动地对着凌北寒的背影吼道,说完,跌坐进沙发里,“造孽啊!”
,她呼吸苦难地大口喘息了几口,闭上眼睛,满脸的痛苦。
她只是太爱这个儿子了,也是一个太独断,不合格的母亲。
***
郁子悦很有默契地去了新家,穿上今天刚买的新衣服,沏了一壶茶,坐在茶几上,满心欢喜地等着凌北寒回家。
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恨不得取下,将指针拨到三.点才好!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也震动起,是报社程主编的来电。
“什么?去苏城?三个月?”,郁子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获得了报社派去苏城总部学习的机会,这件事之前报社有说过,一般派去的都是资深记者,她一个新人,怎么能摊得上?!
“怎么?不想去啊?这可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程玉柏在电话了和蔼地笑着问道。
“不,不是,我想跟凌北寒商量商量——”,苏城是南方的一个城市,和京城相比,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自己本来就和凌北寒分开,这下再去苏城三个月,自己不是更见不到凌北寒了?
在她心里,第一位还是凌北寒的。
“好!但我可要提醒你,这次机会很难得!”,程玉柏又说道,这时,凌北寒正好开门进来,见到他,郁子悦心里一阵悸动。
凌北寒上前,她红着脸背过他,继续和程玉柏说着,只感觉凌北寒从身后抱住了自己,一双铁臂圈住了自己的腰身,灼烫的男性气息将自己包裹住,“主任,我知道了,明天到报社再给您答复!”,郁子悦说完,挂断了电话。
心脏悸动个不停,感觉凌北寒的下巴磕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全身的重量也摊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像想将全部的压力跟她一起分担一样,凌北寒全身无力地靠着她,这个小女人,他的小妻子,满腹的辛酸却没法跟她说。
“你怎么啦?”,郁子悦好像感觉到凌北寒的异常,伸手抚摸着他的大手,拍了拍,柔声问道。
凌北寒不吱声,薄唇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吻了吻,不停地吸.允她身上的幽香,双臂更圈紧了她的身子——
“是不是很累啊?”,郁子悦心疼地问道,转过身子,面对着他,踮起尖叫,捧着他的俊脸问道。他今天没穿军装,一身黑色大衣,衬托得他伟岸挺拔。
可她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上流露着的哀伤,好像他这个铁汉,也是脆弱的。
被她关心,心口涌起一股暖流,凌北寒转瞬恢复了自然,看着穿着一身靓丽的热情的大红色大衣,充满活力的她,他忍不住低首,攫住了她的小.嘴,发狠地吸.允,圈紧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恨不得,时间在此刻停留,全世界就剩他们两个人——
“哦……”一吻完毕,郁子悦躁红着小.脸,大口地喘息着,看着他,潋滟的眸子里氤氲着雾气,“刚刚主任打电话来——说叫我去苏城出差三个月,你说我去不去啊?”。
在郁子悦心里,凌北寒是她的丈夫,也像是她生活、工作上的导师,此刻,她看着他,哑声问道。
凌北寒深深地看着她,心里涌起一抹苦涩,没想到程玉柏的速度也够快,“去啊,怎么不去?只要对你事业有利的,都该去!”,他伸手,捧着她的小.脸,轻柔地抚摸着,坚定地说道。
“可是去了苏城,更难见到你了——”,她失落地说道。
“不过三个月时间,很快的!悦悦……跟我这个当兵的在一起,如果没有事业可以奔波忙碌,会很苦!”,凌北寒看着她,沉声道,心里满是不舍。
郁子悦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自己忙起来也就没时间思念他了,她重重地点头,“那我去!唔——”,她才说完,小.嘴又被他堵住,身子被他抱起,直奔卧室——
这一次,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地索要着她,每一次进入,都好像是最后一次般,深深地进去,不舍地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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