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保镖被干倒,这个公子'>哥马上就慌了起来,腿脚变得有些颤抖,他惊恐看着范亦空,说道:“你,你别过来,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
这几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范亦空脸上的笑容更胜,道:“我管你爸是谁,今天我就是你老子。”
范亦空上前一步,这个公子'>哥就往后退一步,他捂着渐渐肿起来的左脸,吐字不清道:“别打我,我爸是。。”
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这一巴掌比上一巴掌能重。把他的眼泪都打了出来,范亦空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继续逼近这个公子'>哥,道:“都说了别跟我提你爹好吗,今天我就是你爹。老是提你爹是谁谁谁,难道你爹比李刚还厉害。”
范亦空的话语引起了周围人群的一阵哄笑。他们对这个公子'>哥指指点点的,好像在评论他什么。
而这个公子'>哥,则有些委屈的快要哭出来。还别说,他的背景还真的不小,这小子姓常,叫常征是南省人,今年刚满19岁。他的父亲是南省的副书记,部级官员。在这京都里,也有些位高权重的亲戚,论起身份背景不比那个传说中的李刚差。
常征从小娇生惯养,是个急脾气,xìng情很火爆。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难免养出一副盛气凌人的做派。欺压普通人的事也长干,伤天害理的事却基本没有。这小子本xìng还是好的,他最多就是吓唬吓唬人,然后仗着自己的保镖跟别人打架罢了。
范亦空看着他那副小孩子样子,本来不想与他计较什么,也没准备下重手。不过常征确实犯了他的忌讳,不应该跟他提爹的事。一是范亦空父母遇害,听到别人吹爹,他心里会很不舒服。二是他最看不起,仗着自己家里为非作歹的人,有事没事就拿自己父母说事。
“大哥,别打了我了,我错了。我真错了。”遇到比自己还狠的人,常征马上就软蛋了,他开始向范亦空求饶。
见常征两颊浮肿,泪水直流的可怜样子,范亦空是又生气,又好笑。他把一直手往常征身上一搭,说道:“刚才还跟我提你爹是谁的呢,怎么现在就软蛋了。”
常征哭丧个脸,眼泪汪汪的看着范亦空,道:“我真知道错了,大哥你别说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戏剧xìng的变化,让周围围观的人大声失笑。常征的表现也惹来了一群人的鄙夷,范亦空认真的看着他,说道:“真的知道错了?你错在哪了?”
听到范亦空的问话,常征低着头,嘀咕道:“真的知道了,我错在,不该插队,不该欺负人。”
他的年纪毕竟不大,认错的样子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看到他这个样子,范亦空笑了笑,道:“知道错了就好,不过你应该想那位同学道歉。”说着,他指了指还在地上捡钱的那个小伙子。
正当常征准备去认错的时候,学校的保安人员赶了过来。人还未到,声音就传了过来。为首的一个穿着灰蓝sè保安制服,手拿jǐng棍的保安喊道:“大家都让一让,到底谁在学校打架生事。”
他带领七、八个保安,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常征看到有救兵来了,他眼睛一转,准备开口求救。不过他还没喊出口,就被范亦空一个凶恶的眼神瞪了回去。
而那个老师却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他一把抓住领头人的胳膊,指着范亦空,大声的说道:“刘队,是他,就是他在学校里闹事,他还大伤了我们的新生。”说完,他指了下常征继续说道:“你看,那个学生被他打的都破了相了。”
为首的刘队长看了范亦空一眼,又看这个老师一眼,问道:“您是?。”
“哦,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学生处的老师,我姓李。”
“哦,李老师,刚才是您打的电话'>吧。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刘队长看了一下现场的情况以后,疑惑的问道。
从现场来看,地上躺着的两人明显是某人的保镖。而中间还有两人,一是范亦空,另外一个是常征。根据他的推断,这两名保镖应该是那个新生的。情况大致是两人发生了争执,然后大打出手,新生带着保镖,三人欺负一人。而他们没想到的是碰到了硬茬,结果两名保镖倒地不起,而这个新生则被打肿了脸。
水木大学是华夏知名大学,他们请保安的标准是比较高,所以水木大学的保安对付的素质相当高。这个刘队长就是一名退伍军官,他身为保安一是保证校内学生的安全,二是维护学校的平稳。如果有人来捣乱,他会毫不留情的把人轰出去,如果校内学生发生了冲突,他就站在中间立场,分析事情,不会偏袒谁。
可以说他为人很正直,不会畏惧强权偏帮一方。他现在问李老师,是想搞清楚事情的原因,然后在处理问题。而他的xìng格也老校长看重的,所以他现在的地方很坚固,谁也动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