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你放心,我晓得该如何做。”
沈其远也是点点头,随后有些可惜的说道,“没想到这幕后之人居然不是阎鹄而是阎鸿,当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阎鸿是长孙,想必是为阎鹄这个弟弟出头才做的,可惜他们却失算了。”
沈碧沁冷笑道,“虽然杀人未遂不足以判死刑,但这阎鸿想要东山再起已是不可能,基本是弃子一枚了,这足够让阎松那老匹夫肉疼一回了。”
“姑娘,方才您所说的阎鹄,是哪个阎鹄?”
突然,一旁刘长福面色阴沉的开口,双拳紧握,其上青筋纵横,愤怒之意不言而喻。
“就是阎松的恩养孙,你认识?”见着刘长福的样子,沈碧沁不由微微一愣。
“认识,如何会不认识!”
得到确认,刘长福双目圆睁,一字一句咬牙道,“我刘长福与阎鹄,不共戴天!”
“长福,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先冷静下来,说说。”
闻言,沈碧沁和沈其远对是一眼,已经猜出这其中必然有着故事,并且内容还极为惨烈而残酷。
“姑娘,我曾说过,等时机成熟便会亲自与您说明我的来历和遭遇。”
刘长福寻了个位置坐下,稍稍平复了下情绪才看着沈碧沁缓缓道,“我觉得如今,便是最适合的时机。”
“长福,你尽管说,我们听着。”沈碧沁眸子微微一眯,开口安抚道。
她没想到今日偶然之间居然会引出这样的事情来,看刘长福的样子,和阎鹄之间似乎有着深仇大恨。
刘长福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阎鹄却是阎松的恩养孙,他们之间既然能够扯上关系,那其中的内情必然不简单。
“当年的事情,是这样的。”
喝了口水,刘长福缓缓吐了口气,这才逐一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沈碧沁的猜测并没有错,刘长福当年的确是个军官,而且还是个百户,在琼州任职。
再一次和倭寇的对战中他立了大功,本应被擢升为千户,可半路却被人给冒领了功劳。
那冒领的人,便是阎鹄。
阎家权势滔天,刘长福即便心中不忿,却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他虽然拒绝了阎鹄所有的安抚费,却也选择了忍气吞声,将此事给忍了下来。
可他没想到,他和阎鹄的恩怨纠葛并不如此简单。
阎鹄却盯上了他的妻子,花娘。
刘长福老家在北方,花娘在他老母过世之后便前来琼州寻他,能和妻子在一起,他也很高兴,可谁能想到,幸福的日子不过半年,祸事便临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