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噢!不对,不是路窄,姓白根本是有预谋而来,混进‘阅兵村’,根本是居心叵测,见她能顺利从监狱出来,不甘心是吧!
他娘的,飞儿恨得咬牙切齿,提着菜篮子就直往办公室走,想着刚才白浅儿瞥向她,那充满挑畔的眸光,就气得她心口闷疼!‘咚’的一声,她将手上的篮子猛地搁在了电脑桌上,由于她力道过猛,菜篮子被大力一振,好几条黄瓜从竹篮子里飞洒而出,滚落到了地板上。
抬脚,狠狠踩下,‘啪啪啪’,几条黄瓜被她踩破裂了身子,就犹如踩在了某个贱人的头顶上,方解心头之恨!
白浅儿,哼!换了一个名儿来给老娘斗,以为老娘怕你不成。
她奔到了窗口边,探出半个身子,正巧看到白浅儿纤细的身影正在台子上秀一段舞蹈,好像是白毛女的一段,舞姿轻盈,惟妙惟肖,赢得了台下满堂喝彩。
还不停地向首长大人抛着媚眼,反观首长大人,望着台上表演的妖娆女人,嘴角勾出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焰君煌幽黑瞳仁里划掠过一抹欣赏之意,气得飞儿恨不得拿块砖砸到某首长的脑袋上。
白浅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这一句无意识地在飞儿脑中萦绕……有一样,她就抢一样,原来,贱人以为她离婚后喜欢上了焰君煌,所以,过来想勾他吗?
父亲,老公,她都让给她了,她居然还上演这么一出,真是精彩啊!她真想替她鼓掌!
忆起自从这白贱人出现后,她的生活,从此就惊涛骇浪,飞儿盯望着那抹轻盈的舞姿,漂亮的瞳仁浅眯成一条细线,一口银牙咬紧,白浅儿尽管放马过来,老娘不整死你,就不姓米了。
抬腿,凶狠一踢,脚边的破碎黄瓜飞出,正巧砸到了门口刚现身的男人额头上。
“你?”焰君煌没想到三天不见,女人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的飞门一脚,真是吃错药了?
焰首长的印堂迅速发黑,踩着墨亮的长靴向她步了过来。
“谁惹你了?”
第一次压下心头的怒气,柔声软语,耐着性子询问米妞。
“要你管。”米妞白了大校一眼,随手从篮子里抓了一个黄瓜,放在嘴里咀嚼起来,狠狠地一口又一口地咬着,犹如在剥某贱人的皮,吃某贱人的肉。
当她狠狠地往窗外望去时,突感,手中一空,一句凌厉霸道的话语从头顶辟下:“没洗过,不卫生,不许吃。”
回过神,当她偏过头,望向霸道的男人时,不许她吃,拿过去就着她刚刚咬过的黄瓜缺口,俯首就是一口。
“你恶心不?”飞儿眉心皱起了一朵小皱辙!
见他吃的那么津津有味,她恶心到想吐,那可是她刚刚咬过的啊!这男人也不嫌脏。
“不怕吃我口水?”
“你口水都给我洗过澡了,我也吃一点你的口水,这才叫公平。”言语间带着一股子痞味儿,还向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提醒着她,他们之间亲密存在那层微妙关系,与刚才在高台上训话,意正严词,道貌岸然的领导仿佛判苦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