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白总，您们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来到车上，精灵直播经理马晓东淡淡问道。
陆飞递给他一支烟微微一笑道：“你想多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连费青都不放在眼力，你认为你值得让我看笑话吗？”
“我陆飞还没有那么无聊。”
马晓东苦笑着摇摇头。
是啊！
董事长费青，人家都不在乎，市值百亿刀的精灵直播平台，人家谈笑风生间，就可以让之灰飞烟灭，自己怎么可能入得了陆飞的法眼啊！
“那陆总您是？”
“我来，当然是帮你的。”陆飞道。
“哦？”
这话把马晓东给整懵逼了。
几个小时前，您老人家无所不用其极，把我们搞破产，现在你又说来帮我们？
这话怎么听都是在嘲讽啊！
陆飞看出马晓东不悦，但却不在乎。
“马总，你在精灵持有多少股份？”
“以前是1.75%，现在......呵呵！”马晓东苦笑。
“你们精灵的员工呢？”陆飞问道。
“呵呵，公司都破产了，何来员工啊？”
“陆总，您到底要说什么？”
“如果您真是来秀成就感的，您已经做到了，我可以离开了吗？”
马晓东以前惧怕陆飞，可现在一无所有了，还怕个毛线啊？
陆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马总，请不要激动，我说过，我还没有那么无聊。”
“我是想告诉你，你是个称职的经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陆飞这话却是真的。
在对精灵下手的同时，陆飞早就把精灵直播平台调查的清清楚楚。
知己知彼，这是陆飞一贯的行为，即便费青给他构不成威胁，陆飞也要调查清楚，这有如此谨慎，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费青和马晓东是校友，而且是关系相当密切的好兄弟。
毕业之后，两人同时进入企鹅技术部工作，五年后同时辞职，开始创办精灵直播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