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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三十好几,昨夜是第一次品尝****滋味,虽是有些痛处,但其中妙处更是让她一发不可收拾,好似想要一口气将前些年的孤独寂寞都一并填满,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
好在李权是铁打的,换做别人怕是要被直接吸成人干。
如花这豺狼之态叫李权兴奋莫名,一战之下竟是忘天忘地忘了自己。
忽然间,门开了,但两人竟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
然后全家人都知道了。
老爷和如花终于修成正果,对李家而言那是一件喜事儿,中午一家人又摆上好酒好菜吃了一顿。
但这样的剧情跟李芙想得完全不同,心说不该这样啊!她们应该帮着自己一起声讨臭流氓,然后所有的嫂嫂都生闷气,闹得臭流氓不得安宁才对,怎么会出现其乐融融地姿态?
正在吃饭,李倩蓉笑着拍了拍李芙的肩膀:“这次还多亏了你,要不然老爷和如花姐姐的好事儿肯定要瞒着我们,届时还不知何时能知道呢!”
李芙捂着脸心说:“姐啊!我哪儿是这个意思?”
一大桌人的头上,当事人一个嘻嘻哈哈,一个羞得不敢抬头,看着这一家人你侬我侬的样子,李芙实在没胃口,起身叫道:“惜荷,咱们去玩!”
女儿恢复,对新家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对这童心未泯的小姨很是喜欢,一听叫自己去玩,连忙从饭桌上调下,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面对这样一大家子人,李权笑得合不拢嘴,心中阵阵感叹,能有如此生活究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
试问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说到遗憾,李权的确还有些遗憾。
现在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远在大华的晚晴了。
想到晚晴,李权脸上不免多了一丝愁苦,化解两国的矛盾只是一个开始,要将晚晴娶回来,其中的波折想象真的很多。
“老爷吃菜。”安馨荷是时候地给李权夹菜。
李权知道这是大夫人在问自己怎么了。
李权笑了笑,收拾心情吃过午饭,之后便被安馨荷叫到了账房中。
搬到了这么大的宫殿,账房还是一样,堆着各式各样的账本,像一座小山。很难想象,这么多账目是怎样靠一个人完成的?
账房中一尘不染,你看就只每天都会来人。李权在桌上随便抓起两本账目翻了翻,却被大夫人责怪道:
“老爷!这里可不能随便乱动,要是账本放错位置或翻乱了,妾身可有的累。”
“夫人当真辛苦。”李权陪了个笑脸。
安馨荷也笑着,给李权端来了凳子:“知道妾身劳累就好。只可惜妾身为了这个家如此操劳,而我家老爷却还把有些事藏着掖着。”
李权莫名心虚:“这个……”
“老爷,从你回来之后妾身就觉得不对劲。您肯定有事情瞒着妾身,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切身猜想肯定是在夷洲遇到了什么没有说。”
这大夫人当真是火眼金睛,任何事都瞒不住。
李权想了想,起身把账房们给关上。
回来后小声道:“我在大华见到的晚晴了。”
“晚晴……晚晴?”安馨荷嘴里念叨着,在记忆里思索了很久,忽然一怔,“你是说那个白莲教妖女?你们……”
话到此处,安馨荷意识到自己用此种语气有些不妥,带着歉意看了看李权。
李权并没有因为“妖女”的称呼而不悦,反而有些愧疚,毕竟是背地里跟晚晴相好,直到现在才将事情告诉大夫人。对方有什么表情都不会奇怪,发火是正常的。
“哎!”李权叹了口气,“夫人,早在曲溪县之时,我于晚晴常在一起,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同夫人说。”
“那你为何现在又说了?”语气明显有些吃醋,但安馨荷很快注意到一个关键点,言语一变,问道,“等等!老爷说在大华见到了那女人!老爷你去了大华?您不是从夷洲回来的?”
李权摇着头:“此事说来话长,我的确隐瞒了去大华的事实。因为我在那里找到了晚晴,但更重要的是,晚晴替我李家生了个孩子!”
“什!什么!孩子?那个女人生了李家的孩子?”
这消息惊得安馨荷都快跳起来,“多大了?男孩女孩?”
“孩子!男的,已经七岁了。”
“七岁?比惜荷还大?”
“嗯。”
“天呐!天呐!李家有后了!不行,我得立即把消息告诉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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