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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昨晚,是那个烂人吧!(2 / 2)

谁的喜事?

李倩?

丁莹立即否定了这个猜,若真是李倩的,也不会在电话里叫她不要回公司。

她一步步走过去,没看清人群里的新人,就听到了同事的叫唤声。

“强哥,恭喜恭喜,恭喜你终于时来运转,撞上那么大颗金桃花,修成正果,祝你和嫂子合合美美,早生贵子啊!”

“强哥这总算熬出头儿了。”

“强哥可是大器晚成啊,恭喜恭喜,这杯喜酒,做兄弟的肯定得喝到底!”

游自强的脑袋终于从人堆里冒出半个鼎儿,拍着那“兄弟”的肩,直吆喝说就选人家当伴郎了,一堆人调侃不断,整个前台简直就成了游自强一个人的舞台。

这恶心的渣男,居然还跑到公司来了?!他是故意跑来炫摆,好衬托她的孤独单身,继续报白天的回头怨!

虽然恶心,丁莹也暗暗松了口气,之前沉重的心情就松了口气。

恰时,小诗看到她,立即大叫了一声,“丁姐,你回来啦!”

刹时,所有人投来的目光,就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奇观,纷纷瞪大了眼,脸色古怪,随即又迅速收回眼,操着不太自然的声音跟她打了招呼,说她辛苦了。

小诗立即蹭了过来,手上还捏着两个糖盒。

丁莹拧眉问,“你说的大事儿,就是这桩。”

小诗舔舔舌头,“丁姐,其实……”这眼珠子却是闪闪躲躲,不知要摆在何处。

恰时,游自强就是一叫,叫的还是“莹莹”两字,惹得周人都笑了起来,有人甚至还打趣儿,叫游自强干脆认丁莹做妹妹,也能做亲人,不然怎么还专门准备一份大包的糖果并喜帖来送。显然歼情果果啊!这些男人都是一丘之貉,就喜欢口头上占人便宜,故意在办公室里制造无聊的爱昧气氛,娱人也自娱。虽然有人直打暗号阻止,仍兴奋地自顾自嚷嚷。

“你们别说了,没瞧见莹莹脸都红了嘛!”游自强笑呵呵走来,一手拿着那大包的喜糖,一手拿着喜帖。

丁莹对图画明感,一看到那喜帖的别致之处,脑中立即闪过一幕。

那正是之前在印刷公司时,方经理取笑她时,拿在手中当扇子扇过,后被小熊抢下便再未见过的喜帖。

她转头看向小熊,果然,小熊尴尬地垂下了眼。旋即又抬起头,一脸怒色地走过来。她一抬臂,就挡住了小熊。

回头,仿佛是抢,一把拿过游自强手上的东西。

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吐出,“游自强,你真行啊!今天白天在印刷公司……”

“莹莹,瞧你说的,其实在前天咱俩碰上,我就想把东西拿给你了。哪知道那么巧,昨晚我老婆就提醒我,一定别忘了。结果今天咱在那边待了一整天,我居然都给忘了。话说也真奇怪了,之前我也常去那边,怎么就一直没碰上你?这一碰上,连着两天……”

这一次,游自强抢话的声音,却是又足又有力。

丁莹的拳头越握越紧,脸上也一片潮色,忍不无可忍,却只能压低了声,恐吓,“游自强,你信不信你再叽叽咕咕下去,我就把这些东西都砸到你脸上去。反正,我这脸面早就砸光光了,也不差这一遭!”

游自强被女人眼里那种豁出去的厉色,吓得声音顿了一下,尾声迅速消散掉。

可是,刚才那一席讲情讲义的解释说明,却给众人暗示了完全另一层的信息,特别是在丁莹和游自强曾经的关系刚刚不久被曝光的这一刻:这两日丁莹都不在公司,虽说文员管理的出行备案上都写着是为了制作海报,可是不过是两张海报,用得着花整整两天的时间吗?!

大家心里都有数。

于是,在有心人眼里,那就变成了与旧晴人偶遇,情难自禁了。今儿旧晴人还亲自送糖过来,刚才李倩都帮丁莹打过卡,说丁莹不会回来了。这会儿居然还赶回来了,如此巧合,想不让人往猫腻的方向想,都难。

恰时,一道低呼又从丁莹身后冒出。

“阎总。”

一时间,丁莹只觉得先前的糟糕预感,终于应验,心沉入渊。

……

“莹莹,你急着回公司交差,我也急着下班回去陪老婆。结果她一打电话问我散糖的事儿,我就想起我居然还没给你发帖子。这不,我就想干脆拿到公司,想着左右你肯定要回公司,幸好这时间卡得准。呵呵呵!这还真是,猿、粪哪!”

游自强一见阎立煌出现,背脊立即打得更直了。退后一步时,心思几转,又趁势酸了几句,末了还故意把那两字咬得死紧,看向阎立煌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挑衅的得意和不屑。

然而,阎立煌并没有在看游自强,不然接下来的情况,许就不同了。

两天,一掖。

四目相接时,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样?

似乎想过千百种,却没爪住一种属于对方,或者,其实根本不希望猜测到的那一种会出现在自己眼中。只因为,种种猜测似乎都是,糟糕。

可现实是……

他眼里的她,在看到他蓦然出现时,有惊,却无喜。那双余怒未歇的大眼,初时一瞪,却迅速闪过了一抹明显的尴尬,和心虚,迅速撤开了他的眼。

而她眼里他,神色那么冷,眼神那么冷,连粉薄姓感的唇,都抿着一条又长又直的直线,仿佛什么也无法将它打破,让它再产生任何曲折的弧度。

在这两天一掖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也许,这是两个人心里最大的疑问。

可是不管发生了什么,难道之前两人之间的甜蜜缠棉都是假的么?为什么那眼神如此慌乱,为何如此心虚闪躲?为什么那表情这样冷漠,拒人于千里,仿佛两人从无干系,各自陌生?为何一句话也不说,连一点温暖的暗示也没有?

那么冷,冷透了心。

可纵是冷透了心,还是会舍不得。

丁莹撤回眼,看到手上拿着刺目的两团红,打开了请帖,扫了眼上面的日期,回头朝游自强冷冷一笑,“游先生,你放心,届时我一定参加你们的婚礼,送上一份大大的厚礼。抱歉,我还有重要事务要向上级汇报,就不跟你继续废话了。”

再回头时,阎立煌已经无声无息地转身,离开。

那时,所有人都满面诧异,眼神乱飘乱撞,没了声儿。

丁莹叫了一声,前方的人也没停住脚步,她咬着牙,急急地跟了上去。心想,他还是往他们的办公室去的,给彼此一个独处解释的空间,也正好。

可是,那双退迈得那样快,步子那么大,他的背影看起来,只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那拒人于千里的气息,直让心已经坠入谷底,又虚虚浮浮地,更踩不着底。

这一日,惊,忧,慌,惧,尽都偿遍。

她的晴人,竟连一个安抚的眼神也不曾给过她。

左手绞着右手,原来是根本没有感觉的。

门,被男人的手用力推开。

丁莹急忙上前拉住,也觉得那冲势颇大,回身慢慢叩上了门,隐约还能看到好奇的目光朝里瞄着,这样的光景就仿佛一道古老而恶意的诅咒,污黑的毒正浸蚀着整颗心,始如当初。

轻轻一声叩响,像是突然打破了什么。

目光定了定手上的铁制门把,她慢慢转过了身。

男人刚好一皮股落坐在黑皮大椅里,手中的银制打火机盖,发出啪的一声重点,腥红的火星在指间跳动,他低头猛吸了一口,白色瞬间化为一片灰烬,从鼻翼间释出一片浓长的灰影,立即让他的表情也彻底模糊在她眼底。

那迷迷蒙蒙的雾,仿如一道迷障,深深地屹立在两人之间。

她往前走,走向他,却未可知,是不是自己跨出这一步,他已经远在天边。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突然指间一紧,蓦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目光一直斜斜地投在窗外,不曾转眸看她一眼,眉间深拢着一层浓重的迷雾,一脚踢开椅子,走到了窗边。

果然,是,越来越远了么?

心,就像被棒杆,狠狠地撞激了一下,发出砰的一声大响,滚得远远的……感觉不到疼。

她清了清喉咙,“立煌,关于这两天……”

不知道说这些还有没有用,都说咫尺天涯,一掖成殇,可她还是想要相信,因为缠棉,所以不舍。

她的声音,沉缓低柔,有一种奇妙的蛊惑力,即使是在生气发怒时,也能让人莫名地品味出一种独特的温柔,属于女子的温柔,似那缕缕青丝,被三千烦恼缠棉,也是消魂。

可是,这样的声音此时听来,却成了诛心!

她说,海报打印出了纰漏,开始停了电,后来机器坏了。

她说,那天等着修机子到很晚才回屋,接到他的电话时,其实她很高兴。

她说,没有立即告诉他,也只是以为问题不大,很快就能解决,不想让他担心。

她说,那晚他听到的声音,其实是出租车师傅,没有别的。

她说,“立煌,这都是误会。”

可是她却只字未提,她那个交往了一年,分手后却为之单身两年多没有再与任何一个异姓交往的,前男友兼未婚夫。

——游总以前跟丁莹耍过一段时间,听说都快结婚了,突然就分手了。

——哪是突然啊!你们后来来的,不知道……当时闹得很大,游总要分手,丁莹不答应,还在公司里摔东西,大吵。每天游总下班,丁莹就跟着追。

——我听说是因为丁莹跟客户关系不清不楚,暗渡陈仓给游总戴了绿帽子,连游总好多朋友都知道了,游总觉得特没面子,才痛定思痛断了关系,还辞职离开了。

——可我看丁莹不像那种人啊!平常铤清高,都不爱跟男同事打笑的。

——得,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没两把刷子的狠劲儿,怎么可能得老总重用,她能创造利益,可是老总们的心头宝,不然干嘛啥好事儿都叫她,不叫李倩。这回h&y国际的单子,也是交给她做。

——我看他们好像还没断情嘛,难怪丁莹这两天几乎都不着公司了。

——可不,游总居然都追到公司来送喜糖,就巴着能意外,呵,再见着一面嘛!真浪费啊!

——老晴人见面,当然浪漫了。要是在新婚夜之前,告别单身晚会上来个擦枪走火儿什么的……你们懂的!哈哈哈哈……

紧握的拳头,在看到女子和那男人站在一起时,又松开了。

呵,那男人曾是她渴望嫁予的对象。

两天一掖,一个电话的时间竟然如此紧张,也难怪,旧情昭昭时,二十四个小时怎么够用?!

彼此轻重,何需分辨?!

你是她的谁?

连在人前都遮遮掩掩、不敢明白表态!

而她,又是你的谁?!

这立场,从来都不同,又何必如此……

“够了,你也不用再废话。”

男人突然将未尽的烟头掐灭在指头间,她的眼眸颤抖着那片污黑,转过头,目光直直落下。

迷雾散尽时,那冷,化为一片森寒,直戮心窝。

话到舌尖,卷着一口呼吸,梗噎在那里,不上不下,不退不进,逼到眼眶发刺,逼到指关绞疼。

“没电了,机器又坏了,区区两张海报就折腾了整整两天一掖。丁莹,你以为你是电视剧编剧,一句巧合,就可以解释一切。那晚,送你回住所的男人,是那个男人吧?”

她刹时一怔,满眼惊色,僵在当场。

落日的余晖最终散去,满室寂暗,无声,沉凝的气息在堆积,有什么正在消褪,又有什么正悄悄兹生,还有什么已经走到尽头。

或者,其实,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

只是一朵花儿,落地时,花瓣都碎与大地,美到最后,也是分崩离析的命运。

……

“邓云菲,你没走最好,跟我去帮丁莹解释一下。”

“李倩,你放手,我有重要的客人要等。”

两个女人在电梯口纠结起来,恰时,电梯一响,门开时走出一个头罩黑纱,还戴着一副大墨镜的女人。

“云菲,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呵,那咱们快进去吧,我就送点东西过来,很快就必须走。今晚还有好几个通告要赶呢!”

李倩愣了一愣,把女人上下打量一番,方才辨出这来的竟然是在明星格格。

杨婉完全没有理睬李倩,挽着邓云菲就往公司里走,目的直达阎立煌的专属办公室。

李倩只觉得一头雾水,见其也是往那办公室去,松了口气,可随即听格格的语气,又直觉不安。

这时候,就算预料到有什么糟糕的事发生,也无法阻止了。

杨婉没有敲门,直接就推门而入,捻着几分娇滴滴的音,叫了一声,“立煌?”

这一叫,打破了刚才还一片冷寂的气氛。

阎立煌朝门口望了过去。

丁莹同时转眸。

两人的表情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都显得晦黯不明。

杨婉美眸流转,心下悦然,却似乎发现这屋里气氛有异一般,守礼地没有冒然撞入,却也没有退缩,只是压低了声音,状似礼貌地询问,“你现在有要事谈吗?那我等你。”

说着,这就缩回身子,要关门。

这一瞬间,跟在后方的邓云菲露出一抹厌恶的表情,嘴唇动了动。

李倩刚好也欺身上来,便听到了她那句低语:贱人,作死你!

“不用。你说,什么事?”

阎立煌从窗边走了回来,顺手打开了灯。

丁莹只觉得眼前一亮,有些不适应,眨了眨眼,当视线清晰时,眼前的一切明明白白,仿似刚才只是她做了一场梦,已经无疾而终。

杨婉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摘下黑色头纱时,看了丁莹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立煌,你在跟丁小姐谈事情吗?我会不会打扰你们了?”

阎立煌唇角一扯,便倒了杯水,递到杨婉手上,讪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以前你擅闯我的办公室,可从来不会管旁人。”

旁人?!

丁莹看着男人唇角的笑,俊恻的面容,只觉得陌生。

她此时于他,就只是一介旁人了?

杨婉被男人调侃,立即娇嗔一句,那二十几岁的小女儿骄态,做来也十分恰到好处,颇为养眼,惹得男人低声笑出,还好脾气地催促。

杨婉立即将包包放在男人面前的大办公桌上,掏了掏,故做神秘的眼神,让那张青春俏艳的脸庞看起来十足诱一人,而黑纱的头巾轻飘飘地落下时,展露出下方一达片起伏的雪涛峰涌,从男人的角度看来,必然养眼。

“诺,就是这个。”

纤纤珏指上,一个金色嵌红宝石的领夹,在灯光下熠熠。

随即,她听到美丽一妖一娆一的大明星,用着熟悉又浪漫的口气,道出:

“就是今早走得急了,我不小心拿了你的领夹。你知道的,我很喜欢这款设计,自己后来也订了一套款式差不多的手饰,跟你情侣嘛!不过,我知道这是你大哥送你的二十岁成年生日礼物,怕你找不到着急,今天一发现我就给你送来了。”

这字字句句间,都昭示着他们之间那段亲蜜、又甜蜜的关系,也许并没有因为时间,空间,或者一些事,一些人,而变化。反而在此时,更衬托出她这一身的狼狈,和可笑。

男人要拿过领夹,却被大明星故意一扬手躲开了,大明星咯咯笑着,欺上男人匈口,珏指一挑,挑出男人领口内的黑色领带,把红宝石领夹夹了上去,然后又把领带重新放进男人西装领口内。

这一挑,一夹,一抹,一帖,有多少钩引佻逗,都在瞬间完成。

高大英俊的男人,身傍美艳高佻的大明星,当真是蓬荜生辉,一时无二。

原来,这就是他的两天一掖!

原来,丁莹,你于这男人来说,也不过是个,旁人。

------题外话------

大家有木有看出根本原因哪?

其素哦,我们家大黄,醋劲儿好大滴说。这捻起酸来,就是理性知道,还是会非常醋非常酸。如果喜欢的女孩子,对于自己的桃花都没表示出吃醋,那不是白当这么多年帅哥了嘛!(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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