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遮遮掩掩比**裸的仪态更让人心动,无限的想像空间总会把一切思绪都集中到某个部位,很倔强地呈现出来。\ WWW Q b五。c0М /
谭晓娟真的没有在意,总觉着自己是穿了裤子的,没必要遮掩什么。当然,谭晓娟忘了自己裤子的颜色和它贴身的程度,所以,她也不能意识到带来的不良后果。
已经看得有些喷张的马小乐心里直喊罪过,赶紧抽身出来,站起来又欠身向前查看了下显示器上的连接线。
黑屏的原因就出在这里,数据线的接头松了。
可就在显示器重放光明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窗口弹出,让马小乐和谭晓娟愣住了。弹出来的窗口是一个成*人用品网站,一条漂浮闪动的广告尤为醒目:一周变大,两周变硬,你想吗?法国进口……
马小乐还没看完,谭晓娟红着脸就把窗口叉了,“怎么回事,现在乱七八糟的网站真是没法治,老是自己弹出来。”谭晓娟很自在。
“那可能是电脑中毒了,病毒在作怪。谭局长,哪天你方便我再过来,给你装个杀毒软件,窗口就不会乱弹了。”
“好,那好,那好。”谭晓娟赶紧点头答道,想用极力冲破尴尬的局面。
马小乐看着谭晓娟有些杂乱地点着头,一时被吸引了注意力。谭晓娟可是货真价实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给马小乐的感觉就是一只已经有些熟得过了火的大桃子,一口咬下去,估计会汁水四溅,爽个通透。
不过马小乐的这种想法时常让他迷茫,自从他在宁淑凤家那一次之后,就觉得不该对这种大姐大级别的女人再动什么心思了,觉得那样有点乱。可是,从心底里讲,马小乐却是非常欢喜的,用范枣妮的观点来解释,就是因为有恋老情结。
到底应该不应该?是对是错?马小乐没有答案。
“小马,看什么呢?”直到谭晓娟的声音在马小乐耳边响起,他才回过神来,也才发现自己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谭晓娟那张算是感情丰富的脸。
马小乐想知道谭晓娟现在的想法,也许,她也正想着某些让她有所心抖的事情。
“没,没看啥。”马小乐直起身子,摇头说道,“谭局长,我没看啥。”
“哦。”谭晓娟疑惑地点点头。
“谭局长,字签好了那我先走,等下次来带个杀毒软件帮你杀杀毒。”马小乐恢复的心情,面色温和地说。
谭晓娟那依旧白润的脸突然露出了一点羞涩的笑容,“小马,说什么呢。”
马小乐一愣,不知道谭晓娟是何意思,“谭局长,我说帮你杀杀毒啊!”
“我那里有毒。”谭晓娟一歪头,“是我电脑里有毒,我可没有!”
“哎呀,谭局长,你看看我,真不会说话,呵呵,您别见怪!”马小乐脸上堆着笑,心里琢磨着,这谭晓娟也算是那种比较严肃的女人了,怎么还开起这个半玩笑的东西?
马小乐离开谭晓娟的办公室就去财务室,能拿到的钱就尽早拿到,现在对他来说,钱多了不烧手。
八万,整整八万。第二天,马小乐就拿到了这笔预付款。这笔钱马小乐没存起来,留在身上用,第一个打算就是请谭晓娟吃饭,当然,范枣妮肯定是要作陪的。然后就是去给魏东光戒毒,这事,马小乐一直放在心上。
马小乐一直都自认为是个善良的人,魏东光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撒手不管。当初决定对魏东光采用那种手段时,就想到过要为他解决后事,为此还向甄有为咨询过有关戒毒的事情。
难以想像,魏东光手里的那18万多久会被他吸光,也许那18万的用处本该很多。马小乐想到魏东光的家人,魏东光说过上有老下有小。想到这些,马小乐有点慌,他怕魏东光的家人会因此而备受磨难。
马小乐的呼吸沉重起来,决定先去看望魏东光。按照魏东光留下的联系地址,马小乐在市区北找到了他父母家。
这里,也是棚户区,更为破旧的棚户区。魏东光父母家极其简陋,
院墙几乎不称为院墙,只是由碎石和从市区捡来的人行道板垒起,扭曲不齐,高矮不一。院门是一个陈旧的竹篱笆,竹片上面已经泛出了暗灰色,似乎已经朽透,经不起轻轻一敲。
马小乐小心翼翼地挪开竹篱笆,院子里两只脏兮兮的大鹅,低伸着脖子“嘎嘎”叫着,很抵触他的到来。
“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颤颤巍巍地从阴暗的屋子里传来,好久才走出一个年迈的阿婆。
“大娘,我是魏东光的朋友。”马小乐说着,进了院子。空气中,隐隐约约有股草药味。
“唉!”老太太长长地叹了口气,发红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浑浊,“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整个家都被他给祸害了。”
“奶奶,你该喝药了。”一个十来岁小女孩从屋里走了过来,怯生生的。
“你找东光有啥事?”老太太问。
“没啥,就是来看看他。”马小乐说得很没底气。
“哦,那你等会吧,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回来。”老太太对小女孩说,“回屋端个凳子来给叔叔坐。”说完,就径自回屋了。
小女孩从屋里般了一张椅子。椅子脏兮兮的,不过上面垫了纸,看得出来,是课本。
“小朋友,怎么能撕书来垫椅子呢,上学可是要用的。”马小乐接过椅子很和蔼地说。
“叔叔,我已经不上学了。”
不上学了?马小乐心头一沉,“咋不上学了呢?”
“爸爸不给我上了,没钱交学费。”
“你妈妈呢?”
“出去卖菜了。”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小弟弟。”
“多大了?”
“三岁,妈妈带出去了。”
“你爸爸呢?”
“不知道。”
“那个败家子,就知道祸害钱,拆迁拆了那么多钱,他全都一个人攥着,说要去买什么烟抽,一不抽就像疯了一样。”老太太抬手擦了擦眼角,“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