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
三年没碰过女人的我,在昨晚尽情释放,缠绵厮磨,纠缠不休。
彻底忘却了一切禁忌。
最后不知到了凌晨几点,钟心还在床上从鼻尖哼出呓语,如一尊最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洁白无暇,美如夏花。
而我则沉沉睡去了。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轻飘飘的,神清气爽。
阳光照射到宾馆房间的每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的都是钟心身上的香味。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被窝里只有我一人,我突然记起昨天发生了什么,猛地惊坐起。
钟心坐在床的另外一头,双手撑在床上,洁白如玉的手掌紧紧抓住了床单,白皙的肌肤上隐隐看得见青色的血管。
她衣物已经穿好,背对着我,细小的啜泣声时断时续的传来。
我大脑一片紊乱,我突然感觉有口难开,喉咙如被顶上厚重的棉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刚一开口,背对着我的钟心突然回过头,眼睛略有红肿,两颊挂着触目惊心的泪痕,也不知哭了多久,看着我的眼神就如同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百姓愤怒的瞪着日本鬼子的眼神一样。
我不敢与她对视,心虚的把头扭到一边,忽然看见洁白的床单上倒映着浅浅的红色,不大,如一朵娟秀的梅花。
我呼吸一窒,这才知道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我一下慌了神,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仿佛说什么都有点苍白无力。
“你…你什么?说啊?”钟心的眼神仿佛要饮我血,食我肉。
“对不起…”我低下头愧疚的说道。
“对不起?哈哈。”钟心忽然笑了,比平时还要冷上十倍。
“你知道你是我什么人吗?”钟心忽然反问道。
钟心为什么第一句话问的是这个。
我不敢回应,只能惭愧的点了点头。
我发誓,我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次这么窝囊,并且这个窝囊我可能要窝囊一辈子了,无法翻身。
这叫我犯了一个这么大的错误。
钟心见我这模样,忽然情绪开始起伏,啜泣声明显增大起来,放在平时,这种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任哪个男人都会激起心中的温柔之心,好好安稳一番,可是我现在连看她都不敢。
“你走吧。”钟心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脸上挂满泪痕的说道。
“那…”
“这件事我当没发生过,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特别是钟忆,你快走!”钟心再一次催促道,语调变大了几分。
“哦…好…”我连忙开始翻找着衣物,利落的把T恤给穿上。
“那个…钟心…”我弱弱的说道。
“滚啊!别烦我!你这个人到底还要不要脸了?”钟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泪簌簌直落,猛地用她那小手一捶床铺,看得人分外心疼。
“我…你坐的位置压到我的内裤了…我不穿内裤出不去…”我声音从来如此没有无底气过。
钟心双颊霎时间变得通红,把我的蓝色小短裤扔了过来,随后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哭声说道:“你就会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
我穿戴好衣物,走到她的旁边,用手轻轻按在她因为啜泣而颤抖的肩膀上。
“别碰我!以后永远都不能碰我!”钟心把我手推开,哭着说道。
我苦着眉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很男人的解释点什么。
但我还是止住了,我确实什么都说不了,什么都不敢说。
“钟心,我对不起你…”
“滚…滚啊!”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门口,悄悄把房门关上。
我走到大街上,早上八点,卖包点早餐的小商铺在这条街道上纷纷做起了生意,穿行的上班族手里提着早点快速的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学生围着红领巾,背着大书包,和小伙伴有说有笑的朝着学校走去,赶公交的赶公交,坐地铁的坐地铁,阳光照在眼睛上感觉很刺眼。
我朝地上毫无素质的吐了口唾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