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裤衩在他的大力下变成了一根粗绳,深深嵌入了女孩幽深的呻缝,把两半丰满的呻瓣完全露出来。
“告诉杰哥,杰哥在干吗?”
“在,在……。”断断续续的吟哼已经连成了让人魂销的线,“在玩儿俏俏的……,下是…”
“下边?”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女孩衬衫的纽扣,看着雪白的体因为激动在自己怀里颤抖。
手落在女孩儿赤稞的呻上,发出清脆的一声,白皙的肌理顿时泛起一个暗红的巴掌印,“回答含混,要罚……。”
“嗯……。”健美修长的腿蓦地绷紧,连小巧的脚掌都因为用力而微微蜷起来。
“很舒服,是不是?”他的手接连的落下,看着女孩呻上的红色慢慢连接成片……。
“说,杰哥在干吗?”
“在打佟俏俏的屁嗯…”
“还有呢?”他的手慢慢蠕动着。
“在抠,在抠……,人家的……,我的……。”
“你的什么?”他猛地攥住了女孩的头发,迫使她半仰起小脸。俏脸上的化妆早已经被泪水、汗水,溶得一塌糊涂,只剩下两半唇瓣显得分外娇艳。
而现在,从这两片清雅的嘴唇里吐出来的,却是一串粗陋不堪的词汇,“在抠我的又,我的人…”
他的手指明显地感觉到了女子花道突然而来的痉挛和紧缩,一股温暖的液体顺着手喷了出来。
“含着它。”程杰兴奋地喘着,他发现自己又可以了!那里已经在瞬间起立了!
他无比激动地把巨大坚挺的自己送到佟俏俏的面前,粗爆地,放肆地,毫无顾忌地送进了女孩儿澎湿的口腔里,深入到敏感的头部直接摩擦着女孩滑腻的上鄂……。
昨天程杰去看了市里有名的祖传中医葛老,葛老给他把了脉还给他检查了下面那话儿,告诉他三个月内不要射,但是要找干净的女孩儿帮他用嘴吸,吸到要射了,就停止,如此每天坚持训练,三个月后,固精方能成功,否则三个月内,跟女人交欢中射了,那就危险了,重则要命,轻则终生不举。
程杰牢记,所以今天一来就先实验这个,现在他真的好想射出来啊,但是他忍住了,关键时刻,一把推开佟俏俏,说:“俏俏,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做了。”
佟俏俏对于自己的老板程杰的喜怒无常,早已经习惯了,她整理好衣裙,没事儿一样出去了。程杰长出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水,平息下体内的欲火,拿起手机,再次拨打到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