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珠爱怜地握着他的钢物抚摩着,说,“叔,现在,我是你的,要我吧。”
李刚石不再扭捏迟疑,双手抱紧她的头,嘴用力吮住她的小嘴儿,身体对准目标,呻部猛地一沉,滋溜一声,硬的扎一进了软的,水花流溢,喜珠空虚的小嘴瞬间吸裹上来,贪婪的含吞进了李刚石徒然增大的身体。
李刚石难耐地闷哼了一声,身体死死压住了喜珠的身子,从尾骨那儿一股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子,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削魂之妙的他差点一扎就射。
刘喜珠也是满足地颤动着,不断伸吟着,嘤咛喘一息说,“啊叔,叔,好痒,好受死了,想死了,能再被这样充满,死了都愿意。”
李刚石将体内乱窜的烈火强行压制下去后,这才试探着在她身上挺动了一下,紧接着又连忙摁住她,说,“喜珠,叔也是,叔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叔想醉在你身上,为你死了都值!以后,叔的命就是你的命,跟你这样好一场,叔就死都无憾了!”
两人说着绵绵情话,彼此紧紧纠缠,深深索取,在李金刚家的沙发上肆意地欢腾起来”
刘喜珠年轻的身体空虚多日,就象干涸的土地必须一场豪雨灌溉才能缓解那龟裂的泥土一样,有力地吸索着李刚石中年发威的身体,好象要将他更多地吞含进自己的体内。
李刚石第一次接触这种削魂的妙物,又是在违背道德的偷一情状态下进行的,所以无论他如何隐忍努力,被刘喜珠高调地迎和索要不到十分钟,便再也控制不住疯狂想泻的冲动,一个痉挛过后,全身抽搐,彻底一泻如注了”
刘喜珠正在如仙若死的好时候,被他这样突然一闪,急得都要疯了,抱紧他汗水林漓的后背,双腿大力分开,挺起腰身急切地继续蹭磨向他那疲软的身体,汁液泛一滥中,那枚敏感的小豆豆得到了充分的抚一慰,终于带动她达到了一种浅表的高朝。
李刚石知道她好的没他那么强烈,非常过意不去地亲着她的小嘴,说,“对不起,喜珠,叔太激动了,没忍住。”
刘喜珠虽然是意犹未尽,但日试偷一情的云雨,也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于是柔情地搂着李刚石的脖子,说,“别这么说嘛,说的人家好象很那啥似的,其实,只要能重新体味这种快乐,我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