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皇甫道长,多谢道长相助,在下今日有急事,改日必当重谢。”苗人凤向着皇甫玉说完后又是一抱拳,随后同样匆匆冲出大厅,追着二人去了。
眼见三人前后奔走而去,阎基哈哈大笑:“当真是再美不过,阎大爷独饮肥汤,岂不妙哉!兄弟们,快搬银鞘啊!”群盗轰然答应,就要动手。
“慢着!”皇甫玉喊了一声。
“皇甫道长,你可不要惹祸上身啊。”阎基看着皇甫玉冷笑着说道。
“贫道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今日既然已经管了一桩,那就不妨再管一桩了。”话毕,皇甫玉也不待阎基答话,抬腿在地下重重一踏,只听轰一声响,地上的青砖已经寸寸碎裂,中心凹下去好大一个坑。
见皇甫玉漏了这一手,在场的所有人心下都是一惊,没想到这个一直坐在角落里貌不惊人的道士居然还身怀如此绝技。
阎基还没有说话,这时那少女,马行空的女儿马春花喊道:“臭道士,你有如此本身却在一边看我父亲被人打成重伤,出家人不是都慈悲为怀的吗,你真是没有良心。”
马行空大惊,连忙示意马春花不要再说,生怕激怒了皇甫玉。
“你们护镖,他们劫镖,你们技不如人又有何可说,若对方下杀手贫道自会出手保你们一命。贫道本就不欲涉及红尘之事,徒惹烦恼。”皇甫玉也不生气,一本正经的说道。
阎基说道,“既然道长不欲惹红尘之事,又为何出手,不如让我将镖银带走,我也只拿一半,绝不多取。”
“贫道修行还不到家,既然已经涉足红尘,自然要管一管这不平之事。”皇甫玉不慌不忙的说道。
阎基看了看皇甫玉,似乎有些不甘心,又看了看皇甫玉脚下的碎石,不甘心的说了一句:“银两不要了,大家伙儿撤。”群盗看看皇甫玉,也不敢出声,跟着阎基灰溜溜的走了。
马行空扶着马春花的肩膀站了起来,向皇甫玉道谢:“多谢道长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皇甫玉摆摆手说:“无须多礼,老先生重伤,贫道也多有惭愧。”皇甫玉也不知道这一次自己出手会让未来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不知道南兰是否会与苗人凤重归于好,此次他出手赶走了阎基,却让本来又商老太释放的恩情变成了自己,也不知道马行空是否会留在商家堡。未来如果胡斐没有与赵半山碰面,那胡斐的武功进境也许会变慢许多,未来也不一定会与袁紫衣发生交集......算了,又与我何干。此念一起,皇甫玉也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