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唐武而言,上哪住都没有关系,跟媳妇一起就好。听到张舒曼有事会说出来跟他商量,显然也拿他当一家人。唐武心里傻乐,哪还有什么意见。又想到前些天小媳妇往家里买了一大堆的东西,想来花了不少的银两。
担心银子不够,唐武不动声色的提醒了句。
“银子的事不必担心,我今天挣了五百两,买一套不大不小的院子应该是足够了。”
张舒曼喝着姜汤,轻飘飘的丢下一句。
吓的唐武拿着碗的手抖了抖,差点被鸡汤呛到。
不管承不承认,唐武被打击到了。他的小媳妇是不是太会挣银子了,简直不让他们这些老实的男人活。上镇里逛一圈回来,又挣了五百两。
就算他的腿脚好了,天天上山打猎也比不上。他是不是得改行,从商或者是其他,不然这样被天天打击下去。他的男性尊严往哪摆,打定主意,唐武决定好好的摸索着,什么挣钱快。
养媳妇,让一家子过上好日子是男人的责任,怎么能让小媳妇一个人担了。看着曼曼瘦弱的身体,唐武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次日清早,张舒曼端着一盆子的衣服去河边洗衣,没有意外的看到了同样在河边搓洗衣物的唐巧儿。河边还有不少的姑娘媳妇也都在忙着洗衣服,可能是误以为昨晚张舒曼死定了。
唐巧儿今天的心情是格外的好,跟打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有说有笑。
对昨天的事,是一点恐惧不安的心理都没有,让张舒曼看的刺眼。正愁不好找机会对付唐巧儿,没有想到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一向很懒的唐巧儿,居然这么好心情,主动来河边洗衣。
想到了什么,张舒曼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邪笑。故意走到唐巧儿对面的河边洗衣,一脸无害的笑道:“这不是何婶家的小巧吗?今天刮了什么风,这么好心情愿意来河边洗衣。”
“你,鬼啊?”
一眼看到似笑非笑盯着她的张舒曼,唐巧儿吓的尖叫连连。手中洗了一半的衣服掉进了水中,任由清澈的河水漂走都没有去理。
巴掌大的脸惨白一片,死死的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的盯着张舒曼。一副大白天见了鬼的模样,全身哆嗦不已。食指很没礼貌的指着张舒曼,结结巴巴,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小巧,小巧你怎么了?”
唐巧儿突如其来的尖叫把整条河边洗衣的女人们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的还以为是谁掉进河里了,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
“鬼,什么鬼,大白天的这小巧这又是怎么了。那不是唐武家的媳妇吗?小巧又想闹什么,净胡说八道。”
都是同村人,唐巧儿的那点破事,这些喜爱三八,没事就聚一起瞎聊海说村里大大小小事的妇女谁会不知。看到唐巧儿一脸惊恐的指着张舒曼,这些妇人一眼就看出了唐巧儿对张舒曼的敌意。
相近的邻居,怕唐巧儿乱来,忙训斥了几句。
如今村里谁不知道唐武家的媳妇厉害,会赚银子又会给人治病。不少人都正愁没机会巴结,拉近关系,以后有事求人也简单。
“你、你你,别过来,你是人还是鬼?”
唐巧儿害怕极了,根本听不见大家在说什么。目光飘乎不定的望着张舒曼,不安的后退一步。
对唐巧儿这种人而言杀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认定必死无疑的情敌,却再次好好端的出现在眼前。看着张舒曼脸上的笑,更是让唐巧儿心里直发毛。浓浓的恐惧爬上心头,一脸青白交加,害怕、恐惧或者是担忧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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