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疼的厉害,真恨不得给他头上来这么一下才解气!
那些咒骂之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而来,同时伴着北宫逸轩那微熏的声音。
“虽是夜里,可这灯中赏雪,雪中赏梅,却是一番趣事!本王随便走走,你们回去伺候寒王便好。”
那跟在北宫逸轩身后的宫人相顾一眼,见他身姿挺拔的往那梅林而去时,应了声是。
宁夏那眸子,在听到那声音时,猛的一闪,正要开口,却被周宇鹤一把搂住,那唇便是落了下来。
四目相对,她瞪大了双眼,那丝诧异闪过之后,便是熊熊的怒火;他却是微眯着眼,眸中闪着冷然的笑意。
柔软的唇两相触碰,看似吻的深情,却不过是紧挨着而已。
她知道,他不屑与她发生些什么;她更明白,他对她早就起了杀念;只是如今他有新的计划,才会与她这般作戏。
他这么做,是想做什么?让炮灰误会?可是,让炮灰误会了,又能如何?
方晓眼睛一眯,抬手便是一掌挥出,那周宇鹤却是搂着宁夏一个旋转,那一掌就朝宁夏而去。
方晓那一掌在离宁夏三寸之时,生生的转了方向,那一掌打出,便是落于雪地之中,带出一声响动。
昊天跟在北宫逸轩身后,听到这响动时,大步朝此处而来,当他看到眼前的情况之时,步子一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拥吻的二人。
那人是夫人没错吧?可为什么……
正在想着主子见着这情况会如何时,主子却是停在那假山的相接之处。
主子,我什么都没看到……
昊天立马垂眼退于一旁,北宫逸轩朝方晓几人一挥手,那几人便闪身立于隐蔽之处。
眼下,她们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也只有逍遥王能让周宇鹤这混蛋松手!
毕竟,她们功夫不如周宇鹤,再加上周宇鹤善用毒,若是不小心伤了主子,她们便是万死难辞其咎。
当北宫逸轩走近时,那目光一沉,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分明是她依偎在他的怀中,吻的那么深情。
宁夏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要不是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她真想喊一声:炮灰,给我杀了这混蛋!
宁夏心中恼恨,周宇鹤却在此时抬头,满眼迷醉的看着他:“果然是我的女人,有我的味道,怎么着都舒服。看来你平日里实在是太过清高了,她这清白身子,最后还是要给我。”
说罢,勾唇一笑,低头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北宫逸轩冷冷的看着周宇鹤,那桃花眼中,哪里还有半分的醉意?
“周宇鹤,放开她!”
一边命令着,他的手一抬,却还没来的急出手,周宇鹤便搂着她,呵呵一笑。
“想动手?真不错,事情闹大了才好;若是让所有人都知道,逍遥王与荣王妃珠胎暗结,更是密谋设计,害的摄政王重伤在床。加害摄政王,这不过是开始,更是在私下与东周五皇子联系,以图投石问路,与东周太子结成共识,意图篡位。嗯,这样的消息,可当真是不错!”
虽是在暗处,可那远处的廊间人来人往,见着逍遥王立于树下之时,不由的好奇的看了一眼。
秋怡几人立于假山的暗处,此处无灯火,那些人远远的看来,便是见不着她们。
北宫逸轩那手,缓缓的放下,身子一跃,便是坐到了假山之上。
“逍遥王还是不要在此的好,免得引来他人,让你们的计划破败。她体内这蛊不引出来,便是活不过半年;北煜皇帝要将她送给摄政王,只可惜如今摄政王行不得房.事;她可答应了我,只要我将她体内的蛊给解了,便将那刺杀又救人的可笑勾当老老实实的告知于我。”
宁夏愤怒的瞪着他,只想递个眼睛给北宫逸轩,不要中了这混蛋的计;怎奈这混蛋将她给有意的挡了,只给北宫逸轩看到她那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庞。
“王爷不要听他胡言,他方才将主子给伤着了!”
秋怡那压低的声音,从暗中传来。
北宫逸轩浅浅的应了一声,那表情看不出喜怒,:“不管你想知道什么,眼下都不是好时机;明日宫外的雪城酒楼,恭候五皇子大驾!”
“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都来了,逍遥王不如现在就告诉我,为何是杀手组织的人去刺杀?那突然杀出来的又是什么人?为何北煜皇帝会在摄政王受伤期间给她下蛊?
若是逍遥王说了,我就再想想用别的法子给她解蛊,也好让你抱得个清白之身入塌。若是逍遥王不愿亲自说出来,我就如她的愿,与她好生的快活一番,想必到那时,她的心里,怕是再也容不下北宫逸轩这个人。”
这般轻.挑的话语说出来,那周宇鹤还不忘低头与她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