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馨这才抬起脑袋：“凌总让我做的事情说简单不算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就是骗李靖的钱。”
“李靖有钱给凌梦莹骗？”黄耀祖哈哈笑了几声，然后道，“凌梦莹没病吧？她自己那么多钱，何必骗？赶走李靖不就万事大吉了？对了，凌梦莹应该告诉过你李靖什么人了吧？李靖到底帮谁做事？你知道不知道？”
“帮百顺儿集团的一个股东，还有叶南秋，现在这事情是叶南秋在暗中策划。”
黄耀祖很惊讶：“叶南秋还没有死心？”
“没有，这些事情我也是前阵子才知道，就是你给我资料那天，凌总找到我，和我说了许多。”
黄耀祖忽然很怀疑，当时告诉凌梦莹自己认识方如馨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现在不但要牵涉到林刚河，把方如馨也给拉扯了进来，如果弄不好，全部都要被凌梦莹给害死：“方如馨，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凌梦莹给了你什么好处？”
方如馨犹豫了几秒道：“三百万，加上……要提拔我到下面的子公司当总经理。”
“凌梦莹出手阔卓啊，三百万加上前途！”黄耀祖笑了笑，继续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因为这样而看不起你？”
方如馨沉默。
黄耀祖继续道：“你有自己的选择，我没权干涉你，我就担心事情没那么简单。”
“确实没那么简单，毕竟是三百万。”方如馨一脸痛苦，“如果知道是你，我不会做，她当时就告诉我是一个年轻的医生，我笨啊，没有想到是你。不是，其实想到与想不到我都不应该做，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答应了凌总……”
“凌梦莹到底要你做什么？”
方如馨又沉默。
“你要说，不然我想帮你都无法帮。”
“凌总说你知道。”
“我知道？”黄耀祖想了想，“我不知道啊。”
“那就是她骗了我。”
“我们不废话，就一句，她让你做什么？如果是犯法严重的，我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然后你拿了三百万走吧，什么老总，别再要。”
方如馨声音很小：“她其实……如果不是你，原本我现在穿的很性感，然后……明白吧？这是你的报酬！”
黄耀祖明白吗？黄耀祖有毛病了才不明白，这多明显？凌梦莹是让方如馨慰劳他。
这事很邪恶，凌梦莹到底在想什么？黄耀祖真不知道，有这必要吗？不知道，好像没有！黄耀祖现在也没空想这些，他忽然觉得很难受，天啊，方如馨竟然愿意？如果这不是他，那代表就是一个陌生男人，她可以和一个陌生男人生关系？这算出卖……肉……体吧？
或许，最邪恶的是凌梦莹，但这是交易，方如馨可以不答应，结果方如馨答应！黄耀祖想给方如馨开脱，都无法说服自己，他还以为方如馨多纯洁，原来纯洁的外表下竟然如此肮脏！虽然三百万很吸引，什么子公司老总很吸引，但是，真的需要这样吗？不会感到后悔吗？
用了一分钟，黄耀祖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对方如馨说：“方如馨，我不知道这是错的还是对的，你自己想吧！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履行承诺帮凌梦莹，所以我们要继续说正事，我们要怎么骗李靖？或者骗那个股东，甚至是叶南秋？你告诉我。”
方如馨说：“对不起！”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凌梦莹让你做的你不需要做，我不需要，私人话我就说这么多，我们说正事，回答我的问题，现在，立刻。”黄耀祖口吻有点冷冷的，他不是成心让方如馨难受，只是在提醒自己，把这件事看平常一些，虽然不可能，但总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吧？
方如馨很痛苦：“对不起，我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