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生有些尴尬地一笑,没敢说啥了,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干嘛要问这自找没趣的问题呢?
不过,过了一会儿,王木生真切地说道:“其实……我真的很想娶你。但是……我跟你说实话了吧,我跟一位女子有约在先,我现在在等着她出狱结婚。”
忽听王木生这么地说着,严颜好奇地问了句:“她在监狱?”
“嗯。”王木生点了点头。
“她为什么会进监狱呀?”
“那个啥……”王木生扭头看了看严颜,“要是我说了……你会不会心里不舒服呀?”
严颜愣了愣,然后回道:“我心里现在就不舒服了。”
王木生尴尬地一笑,言道:“那还是不说了吧。”
严颜听着,又是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眼神,然后问了句:“你能坦白告诉我,你以前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吗?”
王木生听着,更是觉得尴尬地一笑,然后回了句:“没几个。”
“那究竟是多少个?”
“四五个吧。”王木生说了个很保守的数字。
严颜心里一阵酸涩,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这还少呀?”
王木生只好囧囧地笑了笑,没敢继续说啥了,只是他心里在想,格老子的,幸好老子没有说是四五十个以上……
见得王木生不敢说啥了,严颜似乎也感觉到了他自个不好意思,于是她说了句:“都已经那个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王木生又是囧囧地笑了笑……
一会儿回到王木生的家后,待关上门,还没等王木生走到沙发前,严颜就忙是从他身上一把环抱住了他,将自己紧紧地依附在他的后背上。
王木生感受着,心里感觉暖暖的,不由得扭头向后,看向了严颜……
待王木生扭头过来,严颜就迫切地对着他的嘴给亲吻了起来……
王木生感受着严颜那柔软滑腻香甜的舌尖,闻着她呼吸的气息,不由得转过身来,然后一把将严颜揽入怀中,埋头对着她就是一阵狂啃……
严颜感觉自己继续都要被王木生给融化了一般,她甘愿就这样迷醉在他的怀中。
随之,王木生褪去了严颜的外套,然后撩起她里间那件粉红的羊毛衫就往上一翻,给褪去了……
不知不觉地,彼此身上的衣衫都不见了。
王木生忽地一把抱起严颜,扭身到沙发前,将她往沙发上一放,就忙是伸手去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
待王木生忽地压下时,严颜忍不住‘啊’的一声,然后吐气如兰地一声娇呼……
随之,严颜仰起头来,轻轻地咬住了王木生的耳垂。
王木生感受着严颜的渴望,随之折腾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到县纪委,王木生临时将主持工作例会的工作交给了老胥,然后他就驾车去了县税务局。
到了县税务局大院的门口,王木生贴近花坛边停稳车,便给谢永明局长去了个电话。
过了不一会儿,谢永明来到税务局大院的门口,见王书记的车停在靠近花坛边上那儿,他便笑微微地走了过来。
走近后,谢永明直接拽开副驾座位的车门,坐进车内,然后‘碰’的一声撞上了车门。
随后,谢永明扭头冲王木生一笑:“嘿。王书记。”
王木生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直奔主题:“老谢呀,你昨晚跟我说的那事……你现在能具体跟我说说是咋回事么?”
“嗯。”谢永明忙是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县计生局计生科科长安茹她在青川县城西柳园大街那儿有一家茹利制衣厂。那家制衣厂是在07年年底注册成立的,至今都没有交过一分钱的税。由于特殊关系,我们税务局这边也不好特意搞什么。”
“关于茹利制衣厂,它的手续各方面有问题么?”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谢永明回道,“因为都说是安茹的,所以……大家都没敢去动。”
“嗯?”王木生皱眉想了想,然后问道,“目前就是也不确定是安茹的呗?”
“这个……根据大家的传言来说,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安茹的。还有就是,安茹也的确常去那家制衣厂。”
“你怎么知道她常去?”
“这个……”谢永明愣了一下,然后回道,“我看见过几次。”
王木生又是皱眉想了想,然后言道:“这样吧,老谢,你先去茹利制衣厂督促他们将这一两年的税全给补齐了。然后再看看是个啥效应?如果茹利制衣厂拒绝交税,也的确是安茹出面来解决这事的,我们再作商议。因为这里还牵涉到工商局那边的问题。按照严格上来说,这事也理应该是工商局和你们税务局的问题,所以我县纪委显然是不好出面来解决这事的。当然了,如果确定茹利制衣厂是安茹的,她就是茹利制衣厂的后台老板的话,这个就牵涉到国家干部私自在外创业的问题了,如果属实,我们县纪委再出面吧。”
听得王木生这么一番话之后,谢永明感觉有些棘手地皱了皱眉头:“王书记,这……关键是我们税务局……不敢动茹利制衣厂不是?”
“怕啥?有啥可怕的?咱们是秉公执法,有啥可怕的?”
“可是……”谢永明仍是担心道,“可是要真是安茹的,恐怕就……”
“你管它是谁的呢!你就是去要他们交税,你就当做你啥也不知道,不就完了么?”说着,王木生干脆了给他一句壮胆的话,“出了事,找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