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叹道他自己果然太笨了,现在才想起来这个方法。
血是有现成的,展昭壳子的伤还在流着血呢,展昭小心的将银针头上沾着鲜血,又用小剪子裁了一小块纱布开始写了起来。
站好走啊长话短说,说出了那指使者是谁,人在哪里,还有他现在的情况。写好后,他把纱布剪出一块小长条把刚刚写好的血书紧紧扎好再绑到小鸽子的腿上。
“陆姑娘,你确定它会送到开封府?”
陆令言点头道:“我确定,它认得路。”
系统信鸽,自带导航,不怕丢了,而且别看它小,飞得可快。
展昭将信鸽放飞了,他看着他壳子还流着的血,还有那被染红的纱布,一阵心疼。
“我帮你重新上药换个纱布。”他将那染红的纱布解了开来,他不敢动作太大,撕扯到伤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将纱布解开后他又重新敷了一层裹好,陆令言的目光一直看着认真包扎的展昭身上。即使用的她喵萝身体,可感觉就是不一样。
她唇角勾起笑了出来:“展大人你的手艺可真好。”
展昭尴尬道:“咳,包扎多了便熟练了。”在开封府供职,受点小伤很正常,帮别人帮自己,次数多了,技术就变好了。
两个时辰过去,小信鸽就飞到了开封府,落到了包大人的窗台上咕咕叫起来。
公孙先生正和包大人商量着展护卫查得如何,听到声音两人停了下来。
包大人捻着胡须指着那小鸽子:“这是鸽子?”
公孙先生点头:“不仅是个鸽子还是个信鸽。”
扑棱一声,小鸽子直接飞到了包大人的书案之上,公孙先生抓住鸽子取下了上面扎着的小块纱布。他看到纱布上映出的血迹,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打开一看,那上面有些歪歪扭扭的却带着一腔正气的字迹心下一惊。
将纱布递给了包大人之后,包大人看完担忧道:“展护卫蒙此大难,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公孙先生分析起来:“大人莫要担心,这上面的字虽是用鲜血写的,可是这字并不潦草,想来不是匆忙间写的。展护卫应该躲藏在了某处为了不被发现才会用这种方法给我们传递信息。”
包大人抚胸叹道:“本府还是担心那,公孙先生,本府这就去找王丞相和八贤王。”
“好。”
上面的血字之上,言语之间无不透露着需要援助。
包大人立马派人备好了轿子去往八贤王和王丞相那边,将血书给了两人看后,八贤王道:“展护卫受此苦难,本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那小小县令竟然敢派人伏击御前四品带刀侍卫,胆子大得很。”
有了八贤王和王丞相帮忙,马上便派人前去安陆所在州府派人去营救展护卫和被拐之人,将犯案人等一并抓获。
展昭和陆令言两人知道一直等人营救也不行,还得自救。
现在,月挂梢头,黑夜之间赶路不容易被发现。
展昭担忧地看着陆令言:“你确定你可以?”
“放心,我没问题的。”陆令言可不想在这边等死,经过刚刚的调息她觉得撑上一段时间是绝对没问题的。
“好。”展昭扶着弓着身子的陆令言走出了这石头间的缝隙。
夜晚,那些人要查找他们必定要举火把照明,火把的光芒老远便可以看到,可以提前避开抓他们的人。
展昭扶着陆令言在这林中穿梭起来,官道是不能走了,从这林中走也一样,只要能到达目的地便可。陆令言有些哭笑不得,她现在这展昭的壳子伤得又不是腿脚,真的没必要如此小心。
看着一个小矮个扶着个大高个,真是哪哪都奇怪,感觉和压榨小孩似的。
一阵火光闪过,两人立马缩进了草丛之中然后望了望,那一队人马在还挺远的地方搜查着。
“我们继续走。”两人继续摸着路走了起来,陆令言现在可羡慕展昭可以用喵萝的身体,小小的身躯灵巧极了。可惜,在展昭的心中,他宁可笨重一点,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最好。
展昭不禁庆幸这身体还只是个小孩子,若是陆姑娘之前的那般身躯,他怎么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