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宝丫说:“哎,应该把手机拿过来,好拍照。”
南宫俊斐说:“明天拍吧。”
“二哥,明天你还带我来吗?”阳宝丫兴奋地问。
“不。”
阳宝丫的兴奋马上变成了失望。
南宫俊斐说:“我们今天晚上不回去。”
“啊?”阳宝丫的失望又变成了高兴,跑过来扬手在他胸膛上捶打:“二哥好坏。”
南宫俊斐拉住她的手说:“去海里玩吧。”
阳宝丫跟他往海水里走,说:“我不会游泳,如果我淹死了,二哥得救我。”
“有我在,你怎么会淹死?”
两个人的脚踩着了海水,阳宝丫叫起来:“啊呀,海水好凉啊。”
她忙着往后退。
南宫俊斐将她拉着向前跑,水花飞溅在身上,阳宝丫更大声地喊叫起来。
水位越来越深,南宫俊斐丢开阳宝丫,潜到了水下。
阳宝丫两眼紧盯着他潜下的位置,过了一会儿,南宫俊斐还没有出来,她担心起来,喊:“二哥,二哥。”
南宫俊斐还是没有上来,她看不见人,小心地走过去,两手在水下乱摸,什么也没有摸着。
“二哥,二哥。”她吓得哭了起来。
腰间突然伸上来一双手,将她一拉,阳宝丫一声惊呼,被拖了下去。
阳宝丫被水淹得晕头转向,嘴边一阵温热,南宫俊奕在水下吻住了她,然后又抱着她很快浮出了水面,却没有放开她的嘴唇。
两个人站立的地方水位较深,阳宝丫的下巴都挨着水面,她感到身子是飘的,如果南宫俊斐不搂着她的腰,她随时可能顺着水流漂走。
南宫俊斐的吻让她不得不将下巴抬高,她的心跳得很快,就像有一头小鹿在撞,又紧张又心慌。
第一次接吻,她不可能不心慌,她总觉得有很多人在看他们,在笑她,她忍不住伸手推南宫俊斐。
南宫俊斐搂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松了,水的浮力太大,阳宝丫站立不稳,往水里倒去。
她一声惊呼,两手一起伸出去,紧紧抱住了南宫俊斐的脖子。
南宫俊斐一脸阴谋得逞地笑意,重新搂住她吻上,阳宝丫再也不敢乱动了。
这个吻对于南宫俊斐来说,开始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他是经历过女人的人,在夜部落的时候,珍妮儿就像他的妻子一样,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们的日常生活也跟夫妻没有区别。
所以接吻在他和珍妮儿之间是家常便饭,他们不仅接吻,还上床,珍妮儿被独狼调-教过,在床-事方面让他极为满意。
虽然珍妮儿已经离开几年了,但南宫俊斐忘不了她,他想,这一生他都不可能忘了她!
除了珍妮儿,他没有和别的女人这样深入地亲吻过,跟艾丽丝的亲吻都是浅浅一啄,礼节性的应付。
在水下的那一吻,他对阳宝丫的嘴唇没有特殊感觉,但浮上水面后,随着亲吻的加深,他竟然觉得阳宝丫的嘴唇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好象他在很久以前就吻过她了。
这当然不可能,以前他对阳宝丫极不喜欢,别说吻她,连拉拉她的手都不愿意。
那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他不知道。
再次吻她的时候,他慢慢品尝,终于知道这种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和阳宝丫的吻让他一再回想起跟珍妮儿的吻。
他觉得这两个女子的唇内似乎有着一样的美好,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他吻的就是珍妮儿。
但是,他又明显知道不是,因为珍妮儿是经过独-狼调教的,她对男女间的一切都很熟悉和熟练。
珍妮儿总是主动亲吻他,主动和他做床-事,还主动做上位。
她能在短时间内将他的情绪调到高-潮,还能让他保持持久的耐力,和珍妮儿在床上,他总是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阳宝丫就生疏多了,对他的吻,她完全不懂得回应,生涩、稚嫩,他不过吻吻她而已,都能感觉到她的颤栗,就像很恐惧很害怕似的、
这样的颤栗让他情不自禁对阳宝丫心生怜惜。
他想,洞房花烛的时候,她在床上一定也非常生涩。
这说明结婚后,他得花费大量精力来调-教她的床上功夫。
当然,他乐于调-教她,将这个对床事一无所知的小妻子调-教到他满意的话,他也会有极大的成就感。
阳宝丫不能不颤栗,这个对爱情没有任何经验的女子,被南宫俊斐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手足无措。
这些年在南宫俊斐的严厉管教下,她别说跟男孩子交往,连跟女孩交往都受到很多限制。
每天按时上学放学,放了假一律不准跟同学来往,她又没有手机,谁找她都只能打家里的座机,这方便南宫俊斐了解她的一切行踪。
如果有某男生连续两次打电话到家里找她,她都会受到南宫俊斐的严厉惩罚。
所以别说早恋,她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
进入青春期后,她对异性也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情感,但在南宫俊斐的高压下,她什么也不敢想,更不敢做。
男孩子对于她是一个神秘的物种,恋爱对于她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高二的时候,琳姨突然要她跟南宫俊斐结婚,更是将她的爱情梦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