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医道宗,陈翰自然有他的一番美化,归根到底,百姓们关心的,还是他身上的医术,所以他已经决定,将医道宗描述成一个隐世多年的神秘中医门派,而自己,便是这个门派百年才出世的唯一传人。
他要将中医包装起来,向所有人推广,而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媒体,将是他作战的第一个平台。
看着林嘉怡逐渐犹豫起来的眼神,陈翰心中明白,自己的第一步,已经成功迈出了。
终于,林嘉怡开口了,她张了张嘴,低声道,“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
林嘉怡的手恢复了自由,迫不及待的将手收回身侧,她的手掌心,还残留着陈翰特有的余热,那热度,仿佛要将她的身体融化了一般。
这流氓,刚才肯定是故意戏弄自己的手掌的,林嘉怡可从没听说过哪个医生把脉需要刮对方的手掌心,她故作镇定的偷偷瞥了陈翰一眼,却发现陈翰的一双眼睛光芒闪烁的正盯着她的脸看,她不由的一跺脚,怒嗔道,“还,看什么看,到底那个病,该,该怎么才能治。”
陈翰咧开了嘴,笑眯眯的说道,“请林小姐先找个宾馆,然后,把衣服脱了!”
林嘉怡的瞳孔一缩,刚冷下来点的身体,瞬间滚烫了起来。
林嘉怡虽然平时骄横,但她并不傻,她冷冷的瞪了陈翰一眼,不情愿道,“不要闹了,我可是认真的。”
陈翰幽幽的呼出一口气,看着林嘉怡,他越来越发现,这个外强内软的女人比起秦素素那完全火爆的性格来说,更有一番滋味,他笑眯了眼,“我也是认真的。”
说着,陈翰便还认认真真的解释道,“你之所以会疼,乃是体内阴阳失调,阴气太重,集中在你的关元俞,我将用真气刺激你的五枢,将寒气逼出关元,然后再教你一套打坐的方法,不出一星期,便可改善你的体质,根治旧疾,你穿着衣服,寒气根本无法排出。”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林嘉怡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她却依旧感觉到空气中那暧mei的气氛不停的灼烧着她的脸庞,她咬着嘴唇,样子娇羞无比,毕竟让一个女人家脱衣服,而且还是当着陈翰这样一个有色心又有色胆的男人,林嘉怡的心脏如同小鹿一般在胡乱撞击。
想到要与一个男人赤身相对,万一两个人发生了什么……
再往下想,林嘉怡不由的偷偷看了一眼陈翰,她忽然觉得,陈翰的侧脸看起来,还是蛮帅的,而且陈翰的身材,似乎也不错呢。
不知道……他那方面又是如何……
林嘉怡忽的惊醒,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的脑子里顿时变得更加杂乱起来,阴差阳错的,她忽的指了指停在桥头的甲壳虫,“去车上再说吧。”
陈翰笑眯眯道,“车上就脱?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同一时刻,平阳县的高速公路上。
一辆黄色普拉多朝着滨河市疾驰而去,透过车窗,秦凤凰柔的脸映衬的分外清冷,她的目光越过公路无垠的旷野,飘向未知的远方。
“表姐,你真打算不告诉姨夫吗?”秦素素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透着一股担心与忧虑。
秦凤凰柔收回目光,将头靠着座椅,长长吁了一口气,她原本美艳动人的脸充满倔强与失落。
秦素素手持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脸色微微怔了怔,低声说道,“姐,你出国后,陈翰那儿怎么办。”
秦凤凰柔听到“陈翰”三个字,柔弱的身体一震,下意识的缩了缩,语气充满不确定,“素素,我不在以后。你,会帮表姐照顾他吗?”
秦素素脸上随即闪过一丝愠色,“姐,他今天那么对你,你还为他逃婚,你值得吗?”
在秦素素看来,秦凤凰柔现在完全是个陷入情网的傻女人。
但秦凤凰柔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让人心疼的柔和,轻声道,“值得。”
……
平阳县数得上的招待所,也只有一招和楚轩名下的乡锦人家,比起后者吃喝玩乐一条龙的娱乐性,县第一招待所更显官方及严肃认真。
所以当陈翰掏出身份证,一脸笑容的说要开房时,那名服务员一脸狐疑的看了眼跟在陈翰身后带着墨镜的林嘉怡。
服务员一眼便认出了林嘉怡便是云海省台每天出现在新闻八点档的名主播,她看着故作镇静的林嘉怡,又看了看一脸不正经的陈翰,心中不由为林嘉怡忧心。
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潜规则?
想到这里,她打消了找林嘉怡要签名的冲动,将房号钥匙丢给陈翰,目光略带摒弃的白了林嘉怡一眼。
真是堕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