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师,请。”墨寒亲自打开了车门。
对于冷洌的贴身助手,越森在美国时早有耳闻,墨家一直忠心冷家,而冷家人也是格外信任墨家人。冷洌会派墨寒来接他倒是让他十分意外。
“墨先生客气了,叫我穆森就可以了。出了校门,我就不是老师了。”
墨寒点头算是答应了,“请上车吧。少爷已经在等我们了。”
越森进入了车里后,墨寒关上车门,自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开车。”
不到半个钟,车已经停了下来,墨寒下车帮越森打开了车门,“穆先生,到了。”
微微的风带着江水的湿味扑面而来,微微泛浪的江面停泊着几艘装饰简单精致的渔船。
越森倒很意外墨寒不是带他去酒店,也不是会所,而是带他到江边来,“墨先生带我来这里是……?”
墨寒做了个‘请’的手势,“少爷已经在等着了。穆先生请吧。”
走上了其中一艘不大的渔船,甲板上放着一方矮桌,上面碗筷碟子酒杯齐全。冷洌已经盘坐在那等着了。
两个黑衣人对着越森搜了一番,才戴着越森在冷洌面前坐下。
冷洌拿起烧酒给穆森倒了一杯,“让穆先生见笑了。干我们这行的都难免这样小心。”
越森接过了那杯酒,赔笑说,“冷先生见笑了。您是东道主,我只是一个宾客。自然得让按冷先生的规矩来。”
“穆先生说这话就客气了。今天请穆先生来,就是为了感谢穆先生救了我的妹妹。倒是我过于小心了。”
“中国有句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冷洌不动声色笑了笑,“这杯酒是为了感谢穆先生救了我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