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突然两手撑在了桌面上,双眸中尽是戾气,“并无兄妹关系!他们不是兄妹,这怎么可能!”
阿穆讶异,随后问他,“二少,那现在我们的计划…”
空气中静了下来,白泽解开了两手的袖扣,眸底骤然闪过精光,脸上是誓在必得的微笑,“有时候,黑的都能染成白的,想把白的染成黑的就更容易了。阿穆,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他慢慢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再倒出了一杯酒,看着阿穆吩咐,“明天让费思思过来。”
阿穆听他吩咐完就出去了,白泽端着酒杯重新站到窗前。
现在冷冽这么做,也好。
BM的董事会已经议论纷纷,他不能再用自己的手去解决白川和白弘,他本就需借另外一只手来帮他,而且是越快越好。至于不要接近夏星辰,他不接近不代表她不能自己来到他身边。兄妹相爱,多可笑。就算他们真的不是亲兄妹,那又怎么样呢。当初多亏了白弘,他才能知道冷冽爱夏星辰如身体里的骨髓般深。如果一个人失去了骨头,已经跟死没什么区别了。
费思思,他玩味般的想起了这个名字。自以为聪明能把男人掌控在手心的才是最愚蠢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呵呵…”白泽笑了一声,借刀杀人这个典故他不是没听说过,只要冷冽一心对着费家,他就可以重整白骨堂和BM,到时一切就都是不一样的了。
琥珀色的液体被他一仰而尽,水晶杯里莹透的冰块熠熠闪着光芒。
——沫沫有话说——
老沫已经光荣感冒了,这么热的天感冒真的好难受啊!上钢琴课还带了一大包纸巾去π_π你们多注意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