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星星身子往后缩了缩,一脸怨念地盯着边大胖,恶狠狠地道:“死胖子,吃你丫的瘟猪肉,老子坐在你身边都被你一身猪骚味给熏死了。”
过了两三分钟,怯怯的敲门声响起了。
“进来吧。”金昊轻声道。
兰花怯生生地推门进来,手中还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杯的热气腾腾的茶。
“大家好。”兰花一如既往甜甜一笑,朝金昊略微躬身点头:“对不起老大,对不起各位师兄师姐,我来晚了。”
兰花的人缘向来不错,就连阴阳怪气,离经叛道的贾星星也跟她关系最为缓和。兰花一打招呼,大家都频频微笑点头,就连方才眼神冷凝的金昊,也柔和了不少。
兰花放下托盘,准备先把茶一杯杯送到众人的位置。这才端起一杯茶,就听见宝露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宝露踩着高跟鞋,麻利地走到兰花跟前,由上到下端详了一番,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了一句让众人愕然的话:“兰花,你*了?”
宝露的话让兰花膝盖一颤,身子一斜,杯中的水溢出了些许。
“小心点,别!”第一个出声的竟是端坐在最中央的金昊。看着众人投来的暧昧眼神,“别烫着”三个字生生咽下去。金昊眼睛一瞪,原本因为一时紧张而前倾的身子又缓缓坐回。
被宝露这么一吓,兰花那叫一个头疼欲裂。兰花先是嘿嘿一笑,看着一向霸道严肃的老大,“不好意思,您瞧我这笨手笨脚的。”边道歉心里边苦恼,宝露的问题该怎么回答。
兰花长这么大唯一一次说谎是在她初潮来时。当时屁股上的血迹给父亲看到了。父亲吓了一跳,问她是不是哪伤着了。兰花支支吾吾地解释说是隔壁家的李婶杀了鸡,她不小心摔在那摊鸡血上,沾了一些。
虽然兰花不知道为啥自己莫名其妙就便血了,肚子下方还有点发酸发疼,但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她还是撒了谎。
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神,父亲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复杂,又心疼又痛苦又内疚。他啥也没说,大步走出房外。不消一会,隔壁家的李婶就笑呵呵地过来,给她解释了女孩子必经的一个成长过程。
如今这么直白的问题,众目睽睽之下,兰花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问:“宝露,你怎么这样问?”
“嗯?”宝露拉长了声音。兰花这丫头向来老实巴交,纯良质朴。别说说谎,平时向来有一句说一句,可今天这丫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还反问了一句,眼神躲闪,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宝露,”徐丽娜向来看不惯兰花受欺负,走了过来,埋怨地看了宝露一眼:“你胡说什么?这里这么多老爷们,你让兰花怎么回答?怎么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亏得兰花老实,要是我,可跟你没完!开玩笑也别吓着兰花,咱古门里,要是还有一号大好人,那就只有小兰花了。”
宝露大大咧咧地说,“都是自家人怕什么?我就是关心她才脱口问了出来。说什么都不能让咱的小兰花白吃亏呀。”
宝露拿过兰花手中的杯子,放回桌面上,上下打量,鼻头还皱了皱,“兰花,你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你的气息也有点不同。”
宝露的话音刚落,兰花下意识就夹住了腿。苍天怜见,昨天晚上那风雨雷动的架势,要是吸阴补阳,指不定自己已经成了一具人干。能走路,我已经是无比坚强英勇了好不好,走得有点不自然那是正常的好不好,谁第一次劈叉一个晚上走路双腿能并得跟平时一样紧实。
说什么都不能承认啊,太丢人了。可怜不会说谎的兰花咳了几声,“宝露,我这不昨天照你教我的招式去劈叉打基础了么?咳,昨天练得太投入了,一下练了好几个钟头,这不今个累着了,累着了。”
屋外的一棵大树上,云魔神正坐在粗大的树杈上,背靠着树干,优哉游哉地闭目养神。屋内的一切几乎完美地呈现在他的脑海。这种神奇的外视能力是在与兰花欢好后体内两股力量交融产生的异变。只是距离有限,若离得远了,便也感知不到。
劈叉?自己昨天晚上让这女人劈叉了一个晚上了么?好像自己是有抓着分开了她的双腿。难怪今日见她走路颇有不自然之处,自己看了家里的筋骨伤药还以为她腿脚不灵便。
咳,中午的太阳就是晒哪,坐在树上还感觉这脸有点发热。云魔神脑海迅速一转,将看过的春宫画过滤了一遍,锁定了几个无需劈叉的姿势,这才志得意满地继续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