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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歪嘴的心里也跟被猫抓了似得,盼着天快点黑下来。想到后院里垂涎三尺的美人们,他便感觉全身的气血只往下身撞。天刚刚一擦黑,他便吆喝着要关门。“这候冷的天气,肯定没人了,关门!关门!”
仆役们乐得早点关门,反正新的驿丞还未到任,他们也想借机偷懒,早点爬进暖和的被窝。
正当他们要关门时,远处来了一队人马。
“请等一等,要住店!”有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飞奔而来,侯歪嘴一看,竟是熟人——石权!
“原来是石掌柜,好久没见!”
“劳侯总管挂念!”从马上跳下来石权的脸上多了几分焦急,“我们东家病了,劳烦总管准备两桶洗澡水。”说着往侯歪嘴手里塞了两块银元宝。
侯歪嘴一怔,马上又笑着满口答应。“石掌柜太客气!一切包在小的身上!来人给石掌柜安排上房,送两桶洗浴水……”一切吩咐下去,又转身问石掌柜。“石掌柜可还有别得吩咐?”
“有劳了!”石权拱了拱手,回身去接人。不多时,他同另外一个大汉扶着面色涨红、满头大汗的北辰昊海进门。
看到与往日完全不则的北辰昊海,侯歪嘴暗自坏笑,平日看着人模狗样,病来如山倒,完全没了过去的嚣张!可一想到见美人,还要等上一阵子,侯歪嘴不觉有懊丧。
北辰昊海泡在浴桶里,还是觉得浑身象下了火,血脉喷张,感觉随时会爆烈开。眼睛死死地盯在商队里的大夫,“这究竟是什么病?”他已经连泡了三桶水,身上的热却越来越高。
大夫急得直搓手,有些欲言又止,急得石权真转圈。“这都火上房了,有话快讲!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看着症状加了爷的脉象……爷不是病了,而是……”
“是啥快讲呀!”石权急了!
“是中毒!”
“毒?”北辰昊海与石权皆是一惊,“这毒可有解药依治?”
大夫犹豫片刻,“算不上毒药的毒!若是在其他处,解它轻而易举,可这里却……”
“别吞吞吐吐得,老子究竟中了何种毒药?”北辰昊海烦燥得大吼。
“雪情花之毒!”
“雪情花?!”石权忍不住惊呼,一直只是听说,从来没见过。“世上真得有雪情花?”
“小老儿也是头一次见,过去只是听先师讲过!”大夫也凭生第一次。“中了雪情花之毒,头十日不会有任何察觉。毒性要到十一日发作,发作时中毒之人血管喷张、浑身高热不退,最后爆血管而亡……”
“快说如何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