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懿轩确实未曾娶妻,连妾侍也没有。
宫懿轩去那些花楼吃酒,但从不眠花宿柳。
宫王府的婢女个个年轻貌美而且身手不凡。
宫王府的婢女们跟宫懿轩之间清清白白,只是普通的主仆关系。
按理说三十几的男子正值壮年,怎会如和尚般禁欲?莫不是真的是有隐疾?
宫懿轩拒绝娶亲的同时也拒绝大夫诊脉,此番举动可谓是亲者痛仇者快,亲朋们痛惜不已,而外戚们则巴不得他没有子嗣终身不娶。
王夙给信部放回消息后一连在宫王府呆了七日,细细将华美胜似皇宫的宫王府游览了一遍。宫王府的人个个嘴严,除了宫懿轩的八卦之外什么也没有探听出来,再呆下去也不免无趣,倒是宫王府的美食太过美味,王夙干扁的身体明显圆润了一圈。
“在贵府叨扰多日,也该告辞了。”
客人请辞离开,这做主人的,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总少不了一番挽留。宫懿轩却是不同寻常,开口问道:“不知小姐打算去哪?”
“自然是打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也好,小姐身体已无碍,武道也得以巩固,是该回家报平安了。”宫懿轩说完这话看了王夙一眼,“说起来我还不曾知小姐的姓名……”
王夙哑然,确实,在宫王府的七日来,所有人都称王夙“小姐”,至于姓名,他未曾问,她亦未曾提及。
“王夙。”
宫懿轩初听这名字眼里一瞬闪过精光,很快消失不见,快到无人察觉。
“王姓倒是并不多见,不知王小姐跟京城的将军府……”
“无关!”
王夙毫不客气的打断宫懿轩的话,宫懿轩扯了扯嘴角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王夙淡笑,屋子里的气氛安静到了极点,也诡异到了极点。俩人就这么对视了半响,谁也没动,也没说话。
王夙发现自己的反映有些过激,不免有些欲盖弥彰,干咳一声后开口道:“王姓是少,但也并非没有。”
“在下从小就无父无母,更不知姓甚名谁,”提及父母,王夙不由一阵心痛,面上却是笑靥如花,“我的王姓,是我自取的,寓意‘王者’,跟将军府毫无瓜葛……”
“抱歉,”宫懿轩歉意的看着王夙,“是在下唐突,提及王小姐的伤心之事。”
“无妨。”王夙表面不动声色,却是暗恼自己的冲动。
果然还是那句:“情之所钟,方寸全失。”
宫懿轩温和的笑笑,转移了话题:“既然王小姐打算返回邺城,我便不与同行了,届时我会派人护送小姐的安全。”
“多谢公子,但是护送的话就不必了,宫王府离邺城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再说公子莫不是忘了我并非孱弱女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