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阳山率领一千名将士赶到沔水河北岸,距离曲阜城六百余步远的空桑山下,守卫在曲阜城外的哨兵,匆忙将这一情况上报守城的女娇、栗陆。两人得到消息,立马赶赴曲阜城外的哨岗前察看,发现一支千人队伍正在渡沔水河。女娇立马带着一支队伍赶到沔水河南边,大声喊话:“对岸是何方队伍,为何要渡沔水河进入我神农氏族的王城曲阜?”
“我乃轩辕部落的将军陈锋阳山,奉酋长姬轩辕之命,特来拜访炎帝,不知道炎帝可在曲阜城否?”陈锋阳山故意这般回答,他是想探一探炎帝是否已经回来了。
女娇听说是姬轩辕的队伍,警惕性就放松了,笑道:“原来是阳山将军,我们炎帝不在曲阜城里,姬首领找炎帝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转告炎帝的。”
“多谢了。不劳烦女将军,我们在此处等候炎帝。”陈锋阳山拱手回答。
“对不起,阳山将军,此处已是曲阜城防区,是不容许其他军队驻留的,还请阳山将军见谅,移师他处。”女娇很警觉地说道。
“哈哈,女将军有些不近人情吧,我们在此等候炎帝,并无他意,望女将军宽容几分。”一直不善言笑的陈锋阳山笑道。
“阳山将军,此事关系到曲阜城安危,女娇难以作主,还请阳山将军停止渡河,别让我难做了。”女娇脸色骤变。
“难道说女将军要开战不成?”陈锋阳山脸色骤然严峻起来,厉声说,“女将军,我保证队伍不进你曲阜城,就在河南岸边上扎营驻下,等炎帝回来后,若炎帝请我们进城,我们才考虑是否进曲阜城,请女将军放心。”
“阳山将军,我最多只能让步你们在河北岸扎营驻下,炎帝回来后,若同意你们过河,我女娇欢迎你们,现在渡河万万不可,请阳山将军见谅。”女娇厉声说道,“将士们准备启动战阵。”
女娇话音刚落下,果然一队士兵拿着扎好的芦苇火把,站在河边列成一排长蛇阵。
“阳山将军,我不想与你们开战,还请你退回河北岸去,如若我启动战阵,伤了你的将士,既不好与姬首领交代,也不好向炎帝交代,但守城之令难违,望你理解我的难处,回北岸去吧。”女娇双手抱拳摇了摇说。
“女将军是硬要开战啦。我也是军令难违,非得渡过沔水河南岸静等炎帝,若女将军不愿疏通,非得刀兵相见,我们也不会怕。”陈锋阳山高声喊道:“将士们,摆阵渡河。”
陈锋阳山话音落下,乘坐竹筏已经渡到河中间的士兵,突然拆解竹筏,将竹筏变成一条竹杆,成一排浮于水中,整个河面上出现好几排竹杆。同时,每个士兵上臂以及前后腰部都绑了一节竹筒,双手扒着竹杆浮于水面上,慢慢地向河对岸游动。这一突然变故,让南岸上的女娇目瞪口呆。心里飞速想着:若是这样渡河,攻击面就窄了,芦苇火把根本就烧不到渡河者,也点不着竹筏,因为竹筏已经变成了一串串竹杆。
女娇急得五内俱焚,闪念:陈锋阳山是有准备而来的,不会是他说的那般好听,渡河来只为等炎帝,这里面肯定有更大的阴谋。怎么办?如何阻止他们渡河?
一直在前方哨岗上的栗陆,见女娇站在岸边没有任何行动,心里感觉有些不对劲,便带着小队士兵赶过来,看到眼前情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