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琴琴的确打算在文道回来的时候告上文琪梦一状,只不过这个状还没告出来,自己的女儿就做出了这等丑事,她更是不敢开口了。
文道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文琪梦的到来好上多少,但终是个做爹的,还是象征性的关心几句:“小梦,爹听说你前几日从楼上摔了下来,现在怎么样了?”
“无碍。”文琪梦答的漫不经心,“我这么件小事,无足轻重。”说着又刻意的向着文琪若看了过去,半晌后叹了口气,“琳儿,我们走吧。”
琳儿低低的“啊?”了一声,文琪梦却早已迈开了步子,虽然只是略略的转了身,依旧无法让人忽略。
开口留她的,却是文轩。
他伸手来不及般的“哎”了一声,见文琪梦拂袖躲过,忙又收了回去,“小梦,我看你脸色仍旧不好,还是替你把把脉吧。”
文琪梦方才想起,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爱经商,却爱医道,文道和刘琴琴拗不过他,也只好随了他去,只想日后这家产塞给他便是。反正说到底,家产是儿子的。
“不用了。”文琪梦的手收的更紧,回眸向着文轩看了去,“我死不了,你还是帮爹处理更重要的事吧。”
说罢,便走了。
她口中更重要的事,自然是指文琪若的事。她故意提了这么一下,但这故意的一提也让人忽略不了,这郎情妾意的俩人还衣衫不整的跪着呢,可不就是更重要的事儿嘛!
她来的快,走的也快,如同一阵清风一般,只留下几片枯叶的痕迹,似乎大病初愈这般匆匆而来,只为了见见归来的文道而已。
对文琪若的事情,她虽多次提及,却丝毫没有要参与处理的意思,虽说之前的文琪梦也会对此事敬而远之,但定是躲在房间不敢出来,而她却是云淡风轻的来走了一遭。
不但是走了一遭,还颇有些故意的感觉,文琪梦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就乐了起来:“琳儿,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琳儿皱眉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没有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