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文琪梦还真不只是说给琳儿听的,她保下刘琴琴的命和文家的名声,当然不单单是因为文轩,受尽了这么多欺负,没有要她的命,该去示威的时候,她还是当仁不让。
琳儿嘟囔着将伤药拿了来,文琪梦拿起一瓶看了看,突然笑道:“琳儿,你说这次,刘琴琴会不会又以为我送的是穿肠毒药?”
琳儿扑哧一笑:“我看啊,只要是小姐您送的,对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大不了让她再摔了就是。”文琪梦笑着将药放下了,今天这饭,吃起来真是格外的香。
文道说到底是个男人,受了二十大板,虽然有伤,但也不至于爬不起来,在一张躺椅上垫厚了棉絮,躺在上面悠悠的晒着太阳,看起来感觉倒还不错。
文琪梦制止了要去通报的家丁,带着琳儿轻声走了进去,那文道正闭着眼睛假寐,倒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爹。”文琪梦轻声开口,似乎是怕打扰了他一般,而事实是她本来就是来打扰的。
文道自然是听得出她的声音,猛地睁了双眼,才要起来,牵动了伤口,便又跌了回去。
“爹,才受了惩处,还是小心些。”文琪梦笑的极甜,从琳儿手上拿过了伤药,“我这里没什么好的东西,只剩这点儿伤药,希望爹能早点好起来。”
文琪梦看着她,神色是说不出的怪异,他如今的这个女儿,实在是变化太大了一些,看不清,道不明,让他有些恐惧。
甚至现在这关心,也带了一丝诡异的味道,本是和煦温暖的笑容,如今看来也觉得阴森森的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