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梦朗诵完了,眼中还带着那一汪柔情,又轻轻的笑了笑:“殿下明白了吗?”
信王怎会不明白?
他也知道文琪梦的性子,她本就如这诗中的木棉树一般,坚强、独立、有她自己的温柔,却只为一个人所展现。
文琪梦没有待他回答,又继续道:“殿下可听过‘望夫石’的故事?”
信王点点头:“十二少女峰?”
“对啊!这世间多少人钦佩那望夫的女子,可是爱一个人,真的应该这样吗?”
这种意境,自然与她方才所诵的那首诗,天地之别。
文琪梦很佩服张嫣,就是因为张嫣便是木棉花一般的人,她爱天启帝爱的卑微,但却不卑贱,她很明白自己应该守护什么,爱情、大义,她都全力把握。
信王细细品茗着她的话,这也是他以往从未听到过的说法,可是听文琪梦说来,却似乎天生就该如此,他的小梦,也本来就该如此。
文琪梦走到他身后,从他身后慢慢抱住了他:“我爱殿下,我想帮殿下。”
也想帮帮我自己。
她心中喃喃,她是无法将一生所有都放在别人身上的,她既要帮助信王,也要借助信王,保留自己最后想要紧紧抓住的东西。
前面的手被一双更大更温暖的手包围,文琪梦在他身后轻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