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小姐。”
那医生见她这么决绝也没有继续劝下去,走到那铁盆处将手中的东西放到铁盆上面,接着拎着那铁盆走到慕谨谨身旁。
医生将铁盆放在慕谨谨所坐的木凳上,拿起血迹斑斑的毛巾擦了擦针头上的泥土,然后安装到输液管上。
没几秒医生就安装完整套工具了,抖了抖输液管,然后将针头刺入慕谨谨手臂处,开始抽血。
“啊!”
那针口比瑞士体检用的针口要落后数百倍,就像是一条大鱼骨硬生生穿透了她的肉一样,痛得她不受控制叫了起来,面色白到了极点。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双眼含泪,发誓宁愿死也不要叫一声。
因为她记得。
他为她挡枪的时候,哼都没有哼过一声。
所以她也要和他一样坚强。
她本来以为自己咬咬牙忍忍就会过去了,可随着身上的血液越来越少,她的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原本她还可以看见门外那荒凉的沙漠的,渐渐的,她只看见一片模模糊糊的黄色,再渐渐的.......那黄色变成了黑色,无底的黑色。
最后,她彻彻底底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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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自己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