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为人勤奋是原因之一,更多原因是她记得他不高兴并不会像正常人那样大喊大哭发泄,而是会把情绪转移到工作上面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在这点上她是万分佩服他的,因为她自己并不能做到像他这么厉害。
“好的小姐!”
那司机爽快地应了声,接着一踩油门握住方向盘开车了。
慕谨谨转头看着窗外缓缓漂移的景物,脑袋里面的画面也缓缓倒退回她在读大学的那段时间里面。
她是在美国读的大学。
倒不是因为欧洲没有好的大学,相反欧洲的大学比美国那间要好上许多。
可她还是选了美国那间的,不是为了其他,仅仅是为了一点。
美国离他更远,她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去到那边就能忘记他,就不会再想起他。
但最终她发现自己错了,即使美国与瑞士有着好几个小时的时差,即使两个国家相差很多很多公里,即使她上学的时候不会听见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可每当夜深人静,每当孤独一人,每当苦思家乡,她都会趴在书桌上看着天上明月想起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起他。
时而想起他春日里陪自己放风筝的场景。
时而想起他夏日里教自己骑马的场景。
时而想起他秋日里搂着她陪她细数窗外那颗枫树都掉了几片叶子,脸埋在她耳旁诉说着他爱她的情话。
时而又想起冬日里,她黏在他怀里要他抱不愿下来,倔强地认定他比衣服要温暖的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