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说完转身往门的方向走,安妮瑟想叫住她让她别太累了注意休息,但喉咙像是被灌满了沙子似的让她讲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喊出西尔的名字,但西尔已经走出了她的房间。
.........
西尔正坐在破禾草厨房的地面,看着火架上那沸腾着的七色花苦药双手撑着脸蛋发呆。
她在想很多东西。
时而震惊。
这个州的国家可以说是与世隔绝,可那个男人的人竟然能找到这里来,她以前真的大大低估他的本事了,她真的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时而她庆幸。
庆幸幸亏自己大难不死逃过一劫,没有被那些人给带回欧洲去。
要是被带回去了,她真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如何折磨自己。
像是当年他怀疑她给他下药的时候那样,把她扔到水池里面然后拿花洒的冰水拼命冲她的脑袋,让她全身瑟瑟发抖鼻子哈欠不断吗?
不,他不会的。
她敢肯定他不会做那种事。
他现在折磨人的手段早比当年要狠毒千万倍,要是被捉回去等待她的不会是冰水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被砍了四肢然后放进满是冰的罐子里面藏着!
她相信他能做出那样变态的事情来!
西尔一想到那些画面就害怕得浑身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