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混战,战圈中突然多了两个黑衣人,他们是来营救的无疑。
此时,他们已经冲出一条血路,不顾一切的冲出房院,小乔等人急忙去截,还是慢了一步。
“追!”
小乔一声娇喝,其余人纷纷跳出围墙。
此情此景,阿严心急无比,恼怒无比,大斥道:“愚蠢的妇人!”
一声厉喝,陈张氏吓得后退了两步,
阿严赶忙追赶杀手去了,陈张氏立在当地,又是害怕,又是心惊,看向身后的棺材,忍不住放生大哭起来:“姓陈的,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丢下我一个孤老婆子孤苦伶仃受尽他们杜家人的欺负,……”。
“陈掌柜的媳妇太厉害了,……”。
蓝翎儿咧咧嘴,在心里说道:
蓝翎儿心想,有可能真有人煽风点火,不管多少人,陈张氏只针对两个人,第一个,自然是杜一恒,第二个,不用说也知道是阿严了,蓝翎儿没有去追杀手,她负责保护陈张氏,陈张氏没有对她动粗,哭了一阵后,冷冷说道:“你的主子走了,你怎么还呆在这儿?”
“我吗?”
蓝翎儿带着几分奇怪,
随后,抱怨道:“他才不是我的主人!”
陈张氏的眼神飘过一丝怀疑,正在此时,陈掌柜的儿子陈钟手足无措的跑进了灵堂,
“母亲,您还安好吧?”
陈家的宅子不大,灵堂的院中发生了大动静,陈钟哪儿有听不到的道理?当他衣衫不整的跑到此地时,看到十几个人在打斗,吓得顿时目瞪口呆了,神秘黑衣人,神秘的厉害少女,激战凌厉,更来去如风,确定他们都走了,才敢跑过来。
陈张氏拍拍儿子的手臂,说道:“我没事,你的父亲死不瞑目呀”。
陈张氏说着,眼眶中又嗪出了泪花,
蓝翎儿张口欲言,最后,还是说道:“前几天杜一恒遇刺,险些死掉你们听说过吗?我便是那个刺伤他的人,其实我和他们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起初的时候,我也以为是杜一恒做的,后来,……,所以,很多事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不能先下决定的,特别是在一些人煽风点火下,……”。
不知道为什么,蓝翎儿特别想为杜一恒解释。
陈张氏和她的儿子开始归置起灵堂,刚才杀手的事把这里弄的狼藉一片,他们没有说话,蓝翎儿站在一旁,总有一种多余的感觉,感觉自己很多余,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微风从背后吹来,吹在蓝翎儿的身上,吹得灵堂中的蜡烛摇摆不定。
静谧的气氛,有点诡异,蓝翎儿背脊发冷一样感到不适应,
陈张氏和儿子合力抬着的条案,准备扶起来,忽然愣在了当地。
他们一同看着门外,
黑漆漆的院中,嘎支支的纱灯在房檐上摇曳,一阵风过后,院中多出了一个人,身材笔直,极其的完美,他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他穿着白色的长袍,白色的靴子,一身白,蒙着面,看不到面孔,不知道是谁?
看到此人,蓝翎儿忽然不安起来,
看到此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有股恐惧感,
恐惧感,让她觉得熟悉,熟悉到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熟悉到似曾相识,认识了很久一样,那人目光闪闪,冰冷的眼神盯着门口的蓝翎儿,他虽然一动不动,但他的眼神,已经向蓝翎儿宣战了。
“你是谁?”
蓝翎儿看着来人,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