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陷入了沉思,没有顾得上和顾睿打闹,他也觉得很是无趣,于是便松了手,将手插在裤带子里,转过身向前走去,顶在脑袋上的重量瞬时被卸下了,于是我甩起手中的包往前一抽,正好拍打在他的后背上。
“永远不要把自己的背部留给你的敌人。”我不忘告诫他一声,面露洋洋得意之色。
“当然,但是——”他拉长了声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完,吹起了口哨,一路分花拂柳而去。
我只得跟上他的步伐,没办法,谁让他是我的金主呢。
“生生,你最喜欢巴黎什么地方?不要和我说是协和广场。”
“知我者,顾睿尔童靴是也。”我朝着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表示讲到我的心坎上。
“我说,那个拉美西斯二世,就这般好,值得你心心念念地垂涎了这么多年?”他好笑地看着我。
“那是自然,你看人家多少伟大啊,死了那么多年,还引得后世这般地惦念他,你行吗?”
“这个么,还真不行,不过他倒是有一点很值得我憧憬,那就是他有一群数不尽的妃子,还有一百多个儿女,这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美差。”
我很是挫败,果真,还不不要指望他能吐出什么金玉良言了,狗嘴和象牙本就是相互抵触,无法兼容的。
早晨的塞纳河很宁静,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在沿着河流跑着步,耳朵里都是挂着白色的耳机线,这便是慵懒的休闲时光,观光游船也还没有开工,只有一大群鸽子展开翅膀,滑翔在蓝天中,和白云嬉戏,我贪婪地呼吸了一大口空气,真是久违了的感觉,我小步跑起来,斜背在身上的挎包一下一下随着我的身子的起伏,磕在我的膝盖上,钥匙和硬币在包里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响,别是一般风情。跑了约五百米,我停下来,抚着跳动地激烈的心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真是老骨头一把了,没跑几步就累成了这样。顾睿一步一步悠悠地晃荡过来,不疾不徐。
“生生,你的体力不行,有待加强。”他只是闲闲地下了一个定论。
我将头发上的皮筋扯了下来,甩了甩头发,披散着:“早就知道了。”声音还是有些抖动。
“走吧,吃过饭我们边去火车站买票吧,正事要紧。”我整了整衣服,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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