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睿正在写什么,抬头看到娇妻拿了件袍子过来,笑道:“怎么,这是你给我做的,什么衣服?”
他这些日子过得可真是惬意,娇妻温柔体贴,“服侍”得他万分舒服,不仅把他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衣食住行,借用心为他安排好了。
府里也是平静许多,下人在她管辖下更是积极很多,似有了精气神,府里焕然一新。
事业上她偶尔给他出的小点子也有用处,就是她管理府务的手段,他觉得用在朝廷各部也是有用,又研究了新的记账方法献给了父皇,父皇大为赞赏,称他忠君体国。
现在他早就忘了什么生气的事儿了,不过这个借口还是很好用,他巴不得一直继续。
“夫君不是说想让我给你做个睡衣么,这是我做的。”她拉他起来:“快试试看。”
袍子做得宽大,青色莲花纹的暗纹十分美丽,用的淞江三棱布的绸子,柔滑得紧,穿在身上凉爽宜人。
萧明睿试了试,大感满意,点了点头:“不错,这个穿着方便,脱着也方便。”
这话带了点调笑。
慕容薇不服气地挑眉,眼中带着几分不满,媚眼如丝,尾音上扬:“我的爷,你就不赞两句?哪有这么夸人的?”
“不是夸了吗?就是方便,娘子做得甚得我意……嗯,本王很满意……”
“别,人家跟你说事儿呢。”
“说什么事儿?”
慕容薇捶了他一拳:“荷包的事啊,夫君不是说查了么?”
“这事儿倒是审了些事情出来。那小太监小李子受不过刑,供认不讳说是张玉倩派他做的。他是承奉司的内承奉,那日的确是他和小路子服侍我换的衣服,荷包若是调换,也很大可能是他做的。”
慕容薇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些玩味和对什么感兴趣的样子,乌黑的眼瞳折射着晕黄的灯光,感兴趣地问他——
“夫君信吗?”
她不说自己相信不相信,先问他信不信。
内室中燃了梨花蕊的香,在紫金金蝉香炉中袅袅婷婷地散发着,满室馨香,晕黄的灯光在幽幽晚风中时而晃动,有种喁喁的清甜味道。
萧明睿深吸这淡淡香气,故作一本正经地沉思状:“为夫只看证据,看起来倒也像是真的。”
慕容薇看他飞扬的唇角,虽说看着像是一本正经,但显然他心情不错,分明是逗人玩呢。
“哦?”她声音拉长,满脸的不相信:“这摆明了是个局嘛。啧啧,这是想一箭双雕呢,不错呢。我可不信英明神武的夫君大人没发现。”
萧明睿低闷的笑声传来,捏了捏她的俏鼻:“别拍马屁了,说说看,为夫可是最讲究实证的。”
慕容薇知道他肯定早就发现了,不过想让她说罢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妨配合他。
“这事儿其实说来也简单,夫君当日跟张姨娘说了什么,也就只有苏德知道了。张姨娘当日派人来通知我你留在那,又何必多此一举?何况当日她被你训斥,难道敢冒险作案,她就不怕事情暴露了,查出来夫君会直接发落了她么?所以这事儿纯粹是画蛇添足,除非是有心人想借此事离间你我夫妻感情,却又不知道张姨娘房里的事儿,以为您只是去看望她,所以才会设下此局。不管成不成,事情都跟此人无关。”
慕容薇看到他赞许地点头,神情肯定地说:“此人既要熟知夫君的动向,又能在夫君身边安插人手,还能让人肯配合他栽赃陷害,想必也是个有些手段的,在王府里经营时日已久。本来张玉倩是很有嫌疑,可惜那人不知道当日的事情,不知道张玉倩被王爷吓破了胆子。”
萧明睿捏了捏她的丰颊,“什么都被你说了,本王可是无话可说了。”
慕容薇吐了吐小舌,故作天真地说:“夫君不是要说法嘛?”
萧明睿揉了揉她的乌发,慕容薇挠挠头,“头发乱了。”
他大笑起来,干脆扯开她的发簪,任一头乌发披泄而下,垂落在身侧。
“既然如此,薇儿可能猜得出是谁所为么?”
慕容薇摇头:“我也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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