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帘姐姐,你醒醒!公子病了!”亥时,同是侍候莫西的使女青果执着灯惶惶摇醒了我。
以为是武府,但不是武府,我睁开了眼。我被武植折磨的三年里,身体早已被掏空,时时躺在床上、时时咳血,如下我撑起上身,嗓音依旧沙哑和衰弱。
“他怎么就病了?”
青果道:“不就是倩娘那个贱人,晚上伺候公子吃饭,也不知在饭里动了什么手脚,公子一个晚上都难受的紧!”
“且慢说,怎么个难受?”我起床抓了衣撑上的衣裙,手下不停开始穿戴。
“就是……就是……一直嚷嚷着渴,满脸发红,浑身冒汗,又不让人近前侍候。”
会是感风吗?莫不是白日里抱着湿漉漉的我,侵了寒气?
我束好胸腰的束带,接过青果手里的灯便走,边走边问:“请大夫了吗?”
青果答:“请了,去请了一个时辰了。怕是这会儿快到了!”
莫西钰的房外,大夫也已到了。不过是个年轻的大夫,请他来的小丫鬟见了我悄声介绍道:“这是尤家公子,尤大夫身体欠着,便让尤公子代为出诊。”
尤氏医馆是阳谷县较有名气的医馆,尤大夫年逾六十,身体缘故夜里多不出诊。眼前人年逾二十模样,莫不是老来得子所生?
我向尤公子点头,示意他可以进去。谁知尤公子脚还未踏入,莫西钰便在房里叫喊。
“金帘来了吗?金帘进来,谁也不许入!”
莫西有时候就是有些孩童性格,我稳住尤公子,只影侧入,只为打探究竟。
房内烛火摇曳,莫西钰乌发尽散,几缕不羁的竟沾在他裸/露的颈项,红的红、白的白,红色的脸颊和嘴唇,白色的大片裸/露肌肤,薄汗浸出。这模样是那么的熟悉,不曾想的,便向他下身看去……
丝绸的亵裤小山似的的撑起,我心口一惊,怕是中了媚药了!
“公子!”我的声音较之前大了些,艰难道:“你且忍着些,大夫就在外面,我来给你想办法。”
媚药的厉害我是知道的,非与女子结合不可。可眼下除了莫西钰从勾栏院带回来的倩娘,哪里有不正经的姑娘?
莫西钰向我扑来,抱住我,他浑身是汗,浑身发抖。
“金帘,我不要别人,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一个字还未吐出,莫西钰的唇便压了上来。“想要你……给我吧,我会很温柔的。”
他诱我。
胸口的束带被娴熟的解开。
我一把推开他,甫一挣脱,神色便已清醒。“公子还是找倩娘吧!奴婢这就给你找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