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尘刚在草地边上的木棉树下站稳脚,就听到身后一个严厉的声音质问道:“你们俩个跑到哪里去了?”
楚清尘不用回头就能听出来是陈嘉学的声音。他是看到酋长陪着他们一起走进来嫉妒他们了,他贵为堂堂医院的院长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她和阿巴斯两个不入流的小人物反而被酋长这样尊贵着,嫉妒心极强的陈嘉学肯定不能容忍这样的场面继续下去,有人居然撼动了他院长的地位,他要做给大家看,他才是医院里的最高权力人。
楚清尘一脸灿烂的对着陈嘉学:“是你们甩下我们先走了,刚才酋长邀请我们参观了他的庄园。”楚清尘并不介意陈嘉学刚才对她说话的语气,她就是要气的陈嘉学到爆露出小尾巴才行。
楚清尘看似不经意的瞄了眼站在木棉树下的约翰斯,她想看看约翰斯见到陈嘉学是什么表情,约翰斯双手插在裤兜里,带着一副墨镜,这货什么时候弄了一副墨镜带上,想看清墨镜后面的眼睛很难了,这个坏蛋。
“你不经批准,就擅自离开队伍,等回去了再和你们算账,还有你老实点,这里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方。”陈嘉学气哼哼的瞪了眼阿巴斯,那个怨恨的眼色被几个族人看在眼里。
其中一个长老想上前解释,被约翰斯制止了。长老瞪了眼陈嘉学,转身离开了他们,自己朝木棉树下的约翰斯走去。
这些小动作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生,假如不留意,事情就这样溜过去了,可偏偏又被楚清尘看在眼里,约翰斯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维护陈嘉学,楚清尘又深深的看了眼约翰斯这个坏蛋。
“噢好呀,嘉学,我很期待哟,期待回医院会怎样处理我,是让我抄写病例呢,还是罚我连续上夜班呢,我都很期待。”楚清尘的声音也变得甜蜜了。
说出这句话,楚清尘就看到自己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这话说出来太瘆人了。
酋长笑容可掬的邀请他们入席,陈嘉学的脸色才好看一些,假如没有酋长的打岔,估计这厮今天又要和楚清尘彪上了,暂且不搭理这个小人。
伊斯兰教派的尊卑,辈分等级特别的严格,这时候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微笑着拉了下楚清尘的手,楚清尘朝小姑娘笑笑,跟在她身后,朝宴会的座位上走去。
楚清尘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民族特色的宴会深深的吸引着楚清尘的眼睛。
餐桌上是一流的白色和蓝色,就连桌子上的餐盘也是华夏国的青花瓷,明亮的高脚玻璃杯,在桌子的中央还排放着几瓶开的正艳的鲜花,小姑娘把她带到座位上,楚清尘见酋长和长老们都没有入座,也不好意思坐下。
跟在身后的阿巴斯:“姐姐这个座位是你的,你不坐下,酋长和长老们是不会坐下的。”
听到阿巴斯这样说,楚清尘惊讶道:“为什么?酋长是长辈,你是贵客,我怎么敢先坐下,我还是等等吧。”
阿巴斯:“姐姐今天的贵客是你,所以你要先坐下,酋长和长老们才敢坐下,这是他们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