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妈的屁!老子用得着你给机会,老子先把你揍个半死,然后狠狠地操-你,非把你操得哭爹喊娘、一个月下不来床!!!”
秦非叫嚣着,再次向江宁挥出拳头。
江宁这次可不再忍了,他身子一偏,躲过这一拳,也挥拳向秦非打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拳头没轻没重地落在对方身上。
秦非本来就打不过江宁,逐渐地落了下风,但是他嘴上却不闲着,污言秽语地骂个没完没了,那些话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就是“操死你”。
江宁终于被秦非骂得不耐烦了,紧紧箍住秦非的手以后,冷冷地道:“秦非,你屈尊降贵、放下身段来追我,为的就是想跟我上床?”
他的声音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而且语气里满含不加掩饰的讽刺。
被制住的秦非此刻力气用了一大半,大口地喘着气。江宁的话冲进耳朵里,倒令他的脑子多少冷静了几分。
江宁拽着秦非的胳膊,将人按在那辆宝马车的车身上,慢慢眯起眼睛瞧着秦非。他的目光逐渐犀利,上上下下、死死地盯着秦非。
秦非缓过气来,对上江宁的眼神,扬起下巴也是极尽嘲讽的一笑:“怎么着?你还以为你值几个钱不是?以前是我眼睛瞎了,高看了你,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冷艳,原来沈中华那种肥猪都能在你身上随便摸!说吧,为了你老爹的破公司,你陪沈中华睡了几次?他那肥腻流油的肚子,你不嫌恶心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江宁皱眉道。
秦非吼道:“我怎么就瞎了眼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你根本不配!”
“不配”这两个字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
秦非是气急了,他气江宁被老色狼摸了腰也不反对、他气江宁对别人笑脸相迎对自己永远冷漠、他气江宁不跟他解释对他不加掩饰的淡漠。
那两个极度伤人的字就这么气急之下,脱口而出了。
不配……
江宁冷笑道:“我这种渺小的普通人,当然配不上你高贵的秦大少了,你们这些有权有势有钱的人,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吗?!你们不是可以见死不救吗?!你们不是可以眼睁睁地颠倒黑白吗?!世界的决定权永远掌握在你们这些身份显耀的人手里,不是吗?!”
秦非没想到这句话会引起江宁这么大的反应,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江宁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他激愤的事情,身体有些颤抖,双眼的神色越来越晦暗。
他的声音也变得起伏不平:“秦非,你以往玩过多少人?男的、女的,只要你看上的是不是就会不择手段追到手,把人拖到床上干几次,腻了就给点钱打发走。这不就是你们有钱人爱玩的游戏吗?你们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只要自己爽了、得利了,其他人是死是活又怎样,哪怕别人跪在地上求你,你都会冷漠的看也不看,还会说上一句: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呵,普通人的生死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也都不重要,还不如你们吃一顿生日宴重要吧!”
江宁是真的激动了,他的嘴角翘起,突然露出一个有些可怕的微笑,他微微凑上前,盯着秦非的双眼看。
秦非心里一沉,他这时候已经完全恢复理智了,江宁说这些话是的样子就像变了一个人,这个人猛然间变得特别强大,仿佛内心有着激烈的情绪,这些情绪可以将人变成魔鬼。秦非此刻竟然觉得,这样的江宁才是真正的江宁。
江宁再次冷笑:“你不是想操死我吗?让我们试试到底谁操谁。”
说着,他的脸色忽然一变,用力地拽着秦非,打开车门,把秦非塞进车里。
秦非奋力地挣扎,对着江宁连打带踢。但江宁的体力、力度都强于他,只是几个回合,秦非又被制住。
江宁按住秦非,另一手解下自己已经凌乱的领带,便把秦非的双手强硬地背到身后,拿领带将他的手腕紧紧的绑住。
秦非大骂道:“你干嘛?江宁,你这个疯子,放开老子!”
江宁完全不理会,把绑住秦非双手的领带系到座椅上册的头枕处,然后按下座椅一侧的按钮放倒座椅,顺势将秦非压在身下。
秦非双手被绑在头上,不知道江宁用了什么方法,他越是想挣脱领带的绑缚,却觉得领带越挣越紧。
江宁低下头,看着身下的男人。
因为愤怒,秦非的脸色通红,尤其是双颊,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了,他的衣衫早就凌乱不堪,粉色的衬衣领口大开,露出脖颈下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双手被绑着令他的锁骨呈现出一种堪称完美的形状。不安地上下滚动的喉结告诉江宁,身下这个傲气冲天的男人,其实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