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怔怔地看着底下的胡仙儿曼妙婀娜的舞姿,然后就被她那一双秋水美目给吸引了全部心神,胡仙儿就是伯邑考心中的神女啊,于是他就连手中的杯盏掉落在地上也丝毫没有察觉。
伯邑考站起身来走到栏杆前,探出身子看向底下舞动的人儿,只觉得这样子做能够更加靠近他的神女。
原本正在嬉笑的众公子看见伯邑考这番模样都不由惊讶起来,刚才还悠然饮酒,仿佛身处幽深竹林,伴着清雅琴音的浊世佳公子竟然魔怔般地注视美人儿,他们能不惊讶吗?
一位公子就走到伯邑考身边,好兄弟一般搂住伯邑考的肩膀,调,笑般说道:“伯邑考可是看中了这位花魁,也难怪呢,瞧这模样,瞧这身段,果然是绝色美女,带到床上去定然是一番醉人至极的滋味吧。”
伯邑考原本没有想着要搭理这公子,但是听到他口中的亵,渎,伯邑考不由就怒火上心,他狠瞪这位公子一眼,“不要再让我听见你们用这些秽语来亵,渎她!她这般冰清玉洁的女子哪里是你们轻辱得了的!”
说罢,伯邑考没有管在场众人的脸色变化,直接就往楼下而去,他直直就上了平台,手中还拿着自己的披风,瞬间就将胡仙儿裹住,用最轻柔的声音对胡仙儿说:“别怕,我带你离开。”
底下众人原本被伯邑考这惊人的举动给弄得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都是不满的叫嚣,愤怒的责骂,纷纷让伯邑考滚开,要胡仙儿继续跳舞。
而站在楼上本来看着众人沉迷在胡仙儿舞姿中的鸨母正一脸铁青地冲下楼来,直直地就上了平台,怒指着伯邑考,掐着声音尖锐地说道:“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坏老娘的好事!你赶紧放开了我们雪儿姑娘,若是想得到我们雪儿姑娘就等着稍后的拍卖会,拿钱来!”
伯邑考冷冷地瞪着鸨母:“我看你是逼良为娼的恶妇,雪儿姑娘哪里就愿意出来给你拍卖了?分明就是你逼的!”
鸨母怒极而笑:“你这小兔崽子,老娘拿钱买下了姑娘,就有资格将她卖给任何人!”
其实伯邑考也知道这道理,只是他听到鸨母那样将胡仙儿论斤称心里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这才出生呛她,他也知道,他要带走胡仙儿,是得拿钱买才行。于是他忍下心中的怒火,直接就说:“我要为雪儿姑娘赎身,你不必开拍卖会了,直接说吧,要多少?”
鸨母听了这话,终于冷静了下来,抬眼上下打量伯邑考,这就眼中闪过计较的精光,这小兔崽子的一身锦缎就连朝歌许多有权有势的人都未必有的穿,又是这般气质容貌,想来家里是极有资产的,鸨母就想着要削他一顿了。
鸨母想了想就说:“不多,我就要三箱金银珠宝。”
所有人闻言都齐齐抽了一口气,三箱金银珠宝!?这都够一般人家过几辈子了!
但是没想到伯邑考直接就点头了,他说:“可以,我稍后就派人送来。”说着就要拉着胡仙儿离开,不想却被鸨母给拦住了,“又怎么了,嫌太少了吗?”
鸨母冷笑,“你这人倒是可笑,你就这样离开岂不是空手套白狼?有没有人送珠宝来,老娘可是一点儿都不确定!要带人走可以,先给了珠宝再说,不然就赶紧放开我们姑娘,别阻碍了老娘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