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说:“这里的女孩没有一个是用真名字的,怎么看?要不你说说她的身高、模样,我去找找。”
我说:“那算了吧。”
我上床睡觉。一会儿,客厅里的灯光也灭了,我知道姨妈也回屋休息了。瞬间,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觉醒来,怎么客厅里又亮起了灯光,我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姨妈早就出去工作了。难道是姨妈临走的时候忘记关灯了?
我有些不是很情愿的起来,就想把客厅里的灯关了,然后再回来继续睡。可是,我打开门一看,惊呆了。是表姐躺在沙发上,而且是一丝不挂。
她头发湿漉漉的,可能是刚洗完澡还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我立刻关上门,心里“通通”地跳着就上了床。我弄不清表姐想干什么,可是,却听到了表姐喊我的声音。
“你别特么的装正经,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我一想坏了,一定是侯泽清下手太重,放的药太多,致使表姐到现在还在迷幻当中。我气也不敢喘,有心把门锁上,可又怕被表姐听到。我担心她闯进来把我强奸了。这迷药的后劲也太大了吧。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可是她这种情形下我怎么能下的去手?可能她现在就需要个男的,不管是谁,即使是王聪还是侯泽清,只要有那功能就行。
我需要的是表姐在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又那么乖乖听话的投入我的怀抱。她在这种迷乱状态下,她恐怕都不知道我是谁。
时间不长,她晃晃悠悠的推开了我的门,虽然没有开灯,但从客厅射进来的光亮还是让我看见了她的裸体。妖艳、魅惑,光彩耀眼。我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她走近了我的床,我想跑出房间,可是,我的脚刚一着地,她就搂住了我的脖颈。因为我只是穿着短裤,她滚烫的身体一下子就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觉自己在发抖,心跳的不能说话,颤抖的也不能动弹双手,木偶一般的坐在床边。
她双眼迷离,嘴唇抽搐,头也不停地扭动。她拿起我的手,一会儿放在她的胸前,一会儿放在她的腿上,嘴里说着:“我热,我难受,你快点,快点吧。”
我惊诧不已,侯泽清这个混蛋不知道放了多少药物让表姐喝,现在她整个人都不是她了,完全是在情欲焚烧中挣扎,不但是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简直是在没脸没皮的索要。
我爱怜也是心疼的拥住了她,她还在喃喃地说着:“快点,快点。”
这样继续下去可怎么办啊?万一我失去了控制不是会铸成大错么?于是,我想用冷水浸醒她。
于是,我给她披上浴巾,抱起她回到她的房间。又给她盖上毯子。便找了块毛巾,在冷水里湿透,回来就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擦拭起来。
突然,我看见她枕头旁露出一根白色的线,一拽,就出来了一个粉色的东西。我明白了,这一定是她做游戏用的宝贝。
我放在她手里,就逃了出来。我想,就让她自己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