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和补修轮胎的师傅走了以后,我就对表姐说:“咱们还是别在这里等了,回家去看看吧。”估计吃的是不可能有,因为这么长时间了,没人在家做饭。但是,可以点着炉子烧点水喝,还能暖和一下。
表姐就说好呀,在这里等也是等,回家等也是等。于是,她就靠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就往家走去。进了村口的道以后,是一个十字路口,往东去是我们家的方向,往西去就是孙龙的食品加工厂。刚才我们就是从西边的路上回来的,因为小芬家就在食品厂往北的胡同里。
夜晚的村庄黑咕隆咚的,幸好我有手电筒,不然还真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好几年了,我都是买个手电筒放在车上,就怕晚上走夜路,车再出点毛病的时候,啥也看不见。这就是说的有备无患。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大门的钥匙我已经给了小玲的妈妈,让她帮着给我们家喂狗喂鸡的。表姐就说:“那就去拿呗。”于是,我们就又去了小玲家,可是,大门紧闭,里面连点光亮也没有。我就对表姐说:“还是算了,小玲的爸妈都睡觉了,一敲门一喊叫的,就会惹的狗狂咬半天。”大冬天的人们都睡觉早,家里没有暖气,就是靠烧媒取暖,可是烧的时间长了又是浪费,就不如早一点进被窝去暖和了。
我和表姐就又走了回来,这时,表姐说:“走了这一段路以后,感觉身上暖暖的。看来真是人们所说得冻死懒人,饿死馋人。”
“生命在于运动么。这下暖和了,我们慢慢的走回去轮胎也该给我们修补好了。”
回到车跟前的时候,我就倚靠在车前面,然后把表姐抱在了怀里。表姐说:“还是在你的怀抱里暖和。”
我找着她的嘴,说:“来,亲一个,这两天都快把你想坏了。”
“那你还不让我来,说是让我参加完赵总的婚礼再回来。”
“我不是想要收拾孙启友么,你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我放不开。现在孙启友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我也就没事干了。”我找到她的嘴,猛的就吻了上去。表姐的嘴唇一点也不凉,热热的被我全部含住了。她咕噜咕噜的想说什么,可是,我吻着她的嘴严丝合缝的,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舌战一番后,她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虎子,我担心君山再做什么手脚,如果洗好后在半路上再坏了,那可怎么办呀?”
“君山有求于我们,不至于这样做。那样的话他不是白费这番力气白耽误这么长时间了。”说着,我就抱住她的头往后推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表姐,你来一个。”
表姐就真的仰着脸,向我的嘴上靠过来,我立即松开手,等着她。她慢慢的、柔柔的在我的唇上小鸡啄米般的吻一下又吻一下的,后来就进入我的嘴里缠绕起来。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在的她的腰部,感觉不好,就又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刚放在她的肉上,她就“哎呦”一声,差点把我的舌头咬下来。我立即问道:”你怎么了?““你的手,就跟冰块一样,快点拿出来。“说着,就抓住我的胳膊,一下子从她的衣服里拽了出来。
就在这时,君山他们回来了。他们在三轮车灯光的照射下,三下两下就把轮胎给按上了,然后放下千斤顶,师傅说:“好了。”
我赶紧的走上前去,掏出烟每人递他们一支,说道:“受累了。多少钱?“修轮胎的师傅看了看君山,君山说:“你看我干什么,应该多少就收多少。这是我表妹夫,你一分钱也不能多要。”
“那就给我一千块钱吧。这大冷的天,又是晚上,也就是君山大哥叫我,别人喊我我连来也不来。”我一摸口袋,没有这么多现金了。就走到表姐的的跟前,伸了下手。表姐掏出钱放在我的手里,小声对我说:“我感觉蛮贵的,不要被宰了。”
“咱也不知道这补胎的价格,先给他再说吧。”
“虎子,讲讲价,说不定能省下点。”
于是,我就过去对那师傅说“师傅,咱这也不是商场的里的买卖,不能你说一千就一千吧,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便宜点?”